第70章 硯安越來越會撒嬌了(第1/2 頁)
“哈哈哈世女殿下不必多禮,殿下提供罪犯的線索,應該是我謝殿下才是。”
隨著聲音,京兆尹身著官服,自院門處大步走了進來。
“如今天色已暗,我就不和殿下過多寒暄,這犯人…現在身處何地啊?”京兆尹環視了下院子,除了岑漪只瞧見幾名僕侍以及一個打扮寒酸的女子。
“正是這位了。”
岑漪抬手示意,京兆尹的目光就落在硯母身上。
硯母一個激靈,下意識後退一步,結結巴巴開口:“犯人?我不是什麼犯人,我是谷城硯家家主!”
就在這時,院門處一陣嘈雜,數十個侍衛押著跟隨硯家其餘的家眷進了院子。
“妻主,這是怎麼回事啊,這些人突然把我們抓了,說是犯人。”其中一男子對著硯母哭嚎出聲。
這一哭,連帶著被押著的幾個男子女子都哭哭啼啼起來。
“都閉嘴!”
京兆尹斷喝一聲,將侍衛換成他手下的衙役,轉過頭,疑惑地看著岑漪。
“殿下…這是……?”
岑漪點頭示意,早就候在一旁的葉曲快步上前,將手中厚厚一沓紙遞給京兆尹。
“京兆尹大人,這是受硯家迫害之人所寫的狀書,其中欺女霸男、強壓為奴、逼良為娼的訴狀有數十個,證人皆在府中下人房暫住,隨時可以帶走訊問。”
京兆尹接過,見狀書寫的標準,還都按了手印,一樁樁一件件寫得詳細至極、有理有據。
“大人…大人!我願意作證!”忽然,硯母所帶來的家眷中,一名十幾歲的男童突然劇烈掙扎起來,趁著衙役不備,一下撲到京兆尹腳下。
“我父親是谷城良民,是硯傢伙同谷城蕭家強橫佔地,還殺了我母親,將我父親強制接入府中做侍郎……”
那男童渾身顫抖,說了幾句已經是涕淚橫流。
“我父親以死相逼,這狗日硯家家主才沒傷我性命,我父親被她強行賣進了勾欄,只求大人能救出我父親,我願意做證!”
“竟然有此等事情。”京兆尹面色一素,一雙鷹眼看向驚恐到發抖的硯母。
“來人,將她拿下,帶回去審問!”
京兆尹揮手,幾個衙役就上前按住硯母,隨意拿了塊爛布將所有嚎叫爭辯的人都堵上了嘴巴,把人迅速地帶了下去。
“多謝京兆尹大人了。”岑漪拱手相謝。
“聽聞京兆尹家公子酷愛前朝謝太傅的畫,我恰有一幅謝太傅未署名的作品,改日送到大人府上。”
聽到前朝謝太傅,京兆尹先是驚了一下,隨後聽見未署名,又略略放心。
滿京都的達官貴人都知道,京兆尹大人老來得子,最是喜愛這位小兒子,處處寵愛嬌慣。
京兆尹見岑漪提起兒子喜愛的東西,又沒有風險,她也不好拒絕,又是一禮謝過。
“只是殿下,怎麼會對谷城的案子感興趣呢?”京兆尹有些好奇,便壓低了聲音試探詢問。
岑漪輕笑一聲回答:“原是我一愛侍,在硯家受盡欺壓苦楚,我將他從火坑裡救出,查到硯家為非作歹,正巧這硯家卻又找上門,我覺得還是除去這一國家蛀蟲為好。”
京兆尹聽到愛侍一詞正驚訝著,就聽見岑漪對著正屋喊了一聲,就從裡面出來一個纖細清麗的人兒。
那人兒走到跟前行禮,京兆尹才看清楚這小郎君的面孔。就見圓眼微紅,睫毛潮溼,面板在月光映襯下顯得格外瑩白。
“見過京兆尹大人。”
京兆尹回過神,隔著老遠虛虛一扶,生怕自己滿身戾氣嚇到了這瓷器一般的人。
“免禮啊,免禮。”
岑漪微笑道:“還請京兆尹大人仔細審問這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