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妻主今晚用我好不好……?(第1/2 頁)
硯安身上換了岑漪的乾淨衣裳,躺在馬車內的小榻上。
儘管馬車行駛的平緩穩定,硯安還是神經緊繃,甚至不敢閉眼睛。
只要一閉上眼睛,蕭玉容血淋淋的模樣就會浮現在眼前。
“妻主,此、此事會不會影響妻主…”
硯安聲音微弱,臉色差的離譜,就連牽著岑漪的手都在微微打顫。
“阿安放心,不會有什麼影響。”岑漪用著不會驚擾硯安的聲音回覆,她想安慰硯安卻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硯安手刃了那位蕭家小姐,又是在那麼恐慌驚懼的情況下,硯安沒有被嚇的精神失常已經算是心性堅定了。
岑漪還記得自己第一次殺人時,她被岑母逼迫著拿刀,只不過是結果了一個瀕死的臥底,都接連做了幾天的噩夢。
“今日我叫你對女帝隱瞞王卿叫你去取東西的事實,並非偏袒南雲。”岑漪手指滑落在硯安的唇畔,無意識地捻弄著。
“女帝與南雲感情甚篤,你若說了對南雲不利的話,又沒有證據。說不準會落一個汙衊皇室的罪名。”
榻上硯安乖順的點頭表示理解,掙扎地從小榻上坐起身。
“阿安全聽妻主的。”
硯安身上的衣衫有些寬大,他像一隻沒有依靠的貓,蹭到岑漪懷裡,汲取安全一般,不斷的用臉頰蹭著岑漪的脖頸。
“妻主,那蕭小姐威脅與我,我才奪了他的刀,我原本是不想……”
忽地想起蕭玉容那張慘死的面孔,心中惶惑不安,硯安的眼淚落下來,滾燙的滴在岑漪的面板上。
谷城時他被蕭玉容逼迫的種種在腦海中閃過。
差點被強行收用、以死相逼的恐慌、被髮賣為奴又被轉手到勾欄時的無助…
以前那些不堪艱難的回憶,每當硯安感覺過上了好日子,就會毫不留情的跳出來。
就像是在對他說:‘你硯安不配過這樣的日子,以前仰人鼻息的日子,才是屬於你硯安的。’
“妻主……”硯安眼眶通紅,淚水更是淌的無聲無息。
岑漪見了硯安這副模樣心中酸楚,將他整個人都抱在懷裡,輕輕的用唇一下一下碰著硯安。
“上次是我過於仁慈,我應該直接解決了孫順的性命,他也不會無端蹦出來給你扣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
岑漪說話間頓了頓,想到派出去的影堂暗衛,估算下時間,暗衛應該已經取了那孫順的性命。
“苛責你的硯家我也收集了很多罪證,京兆尹大人的判決定能令他們一輩子都在恐慌中生活,若輕易的殺了,反倒是便宜他們。”
岑漪感受著硯安瑟瑟發抖的身體,若那些硯家人在獄中被折磨死,他們到了地下尋找冤親債主,也尋不到硯安頭上,儘管衝著她來好了。
此次硯安受驚不小,在岑漪懷裡才慢慢放鬆下來,不一會兒便昏睡過去。
回到王府時天已然黑透了。
岑漪脫下身上穿的大氅,將硯安裹了個嚴實,親自抱下了馬車。
岑母的馬車早早到了,正由下人服侍著進王府。
回頭見岑漪抱著硯安下來,不由得蹙了蹙眉頭。
“這可是王府門前,多少雙眼睛看著呢,也不守著點規矩。”雖是抱怨,岑母也沒過於責怪。
“今日宴會東園怎麼回事?訊息被女帝瞞的死緊,打探不出來一點訊息。”
晚上那一場宴會,宮裡的解釋是一僕侍總管因做錯了事情逃避懲罰才懸樑自盡,對另一個死去的人隻字不提。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不過是敷衍眾人的解釋罷了,都不再追問,只是暗地裡不斷打聽探尋。
岑漪快步而走:“只不過是有人用宮中僕侍,算計了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