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衣衫破碎,臉被打的紅腫不堪,已然是去晚了(第1/2 頁)
硯安被鬧得臉頰發紅,也不敢躲,有些緊張地聳著肩膀任由岑漪吻上來。
岑漪只蜻蜓點水地親了親,看硯安眨著一雙眼睛瞧她,又莫名有種冒犯了硯安的感覺。
岑漪牽上硯安的手,正色道:
“這是喜歡與阿安親近,絕對不是輕慢阿安。”
硯安一愣。
岑漪與他說話從來都是帶了些玩味調笑的,往日那些傾訴也都是夾雜在房事中間。
硯安事分不清那些傾訴是增加趣味所用,還是岑漪真心與他說,便都預設成岑漪一時興起說的話。
硯安一直喜歡將所有的事情想到最壞,因為怕他想得太過美好,某一天一切都破滅了,他會從高處跌下來摔個粉身碎骨。
硯安心裡防線軟下一塊,眼睫上沁了些水霧,反握住岑漪的手,感覺心裡被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填滿,半天才低聲說出一句。
“妻主…心悅妻主。”
…………
圍獵的名單從宮中發放,崢西王王府裡,岑母、側王夫、岑漪以及剛剛成為王卿的岑逾白都受到了邀請,每人可以帶兩名隨從。
岑母只帶了一位貼身伺候的僕侍,將剩下一個隨從名額給了伺候硯安的七喜。
所以此次往圍獵場去,岑漪帶了硯安、葉曲、七喜三人。
此次出發每個世家都行囊精簡,配備三輛馬車,兩輛主子坐,一輛僕侍坐。
硯安聽說要跟去狩獵、精簡行囊,開始還在擔憂和岑母一輛馬車應該如何相處。
等人坐到了馬車上,硯安才發現馬車上只有他和岑漪兩人。
“我還是第一次參加狩獵”硯安討好的蹭蹭岑漪的掌心。
“狩獵場上飛箭無眼,到了狩獵場不要離我太遠,我若不在你身邊,阿安就在帳篷附近活動,知道了?”
“我會呆在帳篷和妻主身邊。”硯安乖乖點頭,接過岑漪遞過來的匕首。
“這匕首你放在腿上綁著,以備不時之需。”岑漪囑咐著。
這狩獵場上年年有被流箭射傷甚至喪命的人,若是仇人趁機刺殺,也大機率無法找出兇手。
此次活動,岑漪派了幾個影堂的暗衛暗中跟隨,其中兩個是保護硯安的安全,剩下兩個一個跟在岑母側王夫,一個跟著岑漪。
也算是準備充足,不會出什麼亂子。
馬車一路行駛,在夜晚的時候感到圍獵營地。
營地上早就有僕侍趕到,已經升起篝火,支起帳篷,收拾的妥妥貼貼。
找到屬於各家的帳篷,僕侍們便去河邊取了乾淨的冰,在篝火上燒成熱水。
謝離雙手被凍的通紅,端著盆進入南有儀的帳篷。
“殿下,洗腳水。”
南有儀瞧了一眼,便收了目光。
“拿著帕子沾溼了,給本殿擦一擦。”
謝離心底不願,卻無奈的拿帕子沁了熱水。
這狩獵場熱水緊缺,每一次打水燒水還很麻煩,也就南有儀狠心使喚謝離幾次三番的到河邊取冰燒水。
謝離跪在南有儀榻前,手指在溫熱的帕子緩和下靈活了不少,輕手輕腳的去脫南有儀的鞋襪。
謝離拿著帕子,一絲不苟的自南有儀小腿開始擦。
南有儀放下手裡的東西,拄著下巴,饒有趣味的盯著謝離。
“或許謝公子就是天生奴才命,伺候人擦腳,都是如此妥帖。”
謝離身子一僵,難堪的咬了咬唇。
她叫他什麼?
謝公子?
謝離的手不自覺發抖,只感覺屈辱。
“做軍倌兒時學的規矩,那時我們都是要伺候擦腳的……”
南有儀聽聞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