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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其次是無所謂。
選擇接受的人當中,很多人自己本身或親戚朋友就是同性戀。
他們比誰都渴望得到認可,所以毅然決絕地挺身為愛情戰鬥。
能夠引導輿論走向一直是媒體最愛幹也最擅長的事情,鋪天蓋地報道著與同性戀相關的標題內容,無論是真是假,只要沾邊,就算是憑空捏造也要寫出一版頭條來。
而所有輿論,卻在某家媒體扒出《危險愛人》與兩年前《執行官》的主筆畫師是同一人時,徹底安靜了。
看著逐漸消失的話題討論數,電腦螢幕前的方睿眼眶溼潤。
就算他離開了,也會用自己的方式默默保護自己。
只有傅景深知道,他還沒能強大到去扭轉抑或鎮壓輿論,這是母親在懇求他原諒。
輿論消失的同時,角山書店又重新向《危險愛人》遞出橄欖枝,並表明自己對同性戀友好的態度,承諾必定把這部作品打造成和國一樣的地位。
資本家想要從中撈錢的吃相太難看了。
聯絡不上原著作家只能來找漫改畫師,方睿果斷拒絕了請求,因為他覺得傅景深也會這麼做。
《危險愛人》第二冊持續熱銷,可第三冊的製作卻遙遙無期。
出版社的推特、郵箱又出現了‘沒有《危愛》我要死了’的復讀機留言,可傅景深失蹤了,誰都聯絡不上他。
十二月的天氣越來越冷,整個n國步入寒冷的冬天。
漫改團隊迎來了久違的休假,方睿也在聖誕節的前一週接到了仁愛醫院的電話:母親可以出院了。
少年懷揣著激動立即動身飛往a市,雙腳親吻這片熟悉且陌生的土地時,莫名地紅了眼眶。
他又想起傅景深了。
想起兩人來a市照顧母親前一晚的海邊車廂,生日時準備的禮物驚喜,寸步不離的病房陪伴以及回到首都後的不辭而別。
沉睡兩年的植物人甦醒案例極為稀少,醫院本還想再多做觀察研究,被主治醫生制止了。
畢竟新年將至,人們更喜歡和親人待在一起,享受家庭的溫馨和快樂。
“李文芳女士,這是今天的花。”
出院連稱呼都變的不一樣了。
護士捧著一束包裝質樸又不失優雅的香水百合出現在送別人群中。
方睿這才想起自己過於激動,連病人出院該有的禮儀都沒準備,“誒,媽,瞧我這記性,我忘記給您買花了!”
方媽媽伸手接過百合抱在懷裡,溫柔地笑道:“沒關係,見到你我就心滿意足了。”
“媽~!”少年故作生氣地說道:“話可以這麼說,但沒買花確實是我的錯。”
說罷又抬頭詢問護士,“請問,這束花是誰送的?我想跟他道聲謝。”
方睿內心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感覺能見到那個日思夜想的人。
母親溫和的輕笑聲拽回了他的思緒,“你問她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呀。”
“誒為什麼?”
少年有些摸不著頭腦。
女子輕撫著潔白柔嫩的花瓣,滿臉笑容,“這香水百合啊,已經送了半個多月了,每天都是莫名出現在護士值班臺上,沒有署名。”
方睿目光落在母親懷裡的花束上,輕啟唇齒,“香水百合的花語是偉大的愛,而八朵的含義則是深深的歉意。”
“歉意?我怎麼不知道有人對不起我”
“難道是”
傅景深?
少年心中的思念之火忽然燒了起來,由內而外溫暖著有些凍僵的身體。
他潛意識認為傅景深肯定會在周圍看著自己,開始環顧四周找尋一切可疑的事物。
就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