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二)再婚(第1/2 頁)
第二天剛吃過晚飯,她找出了髮卡把頭髮分前後各一部分,一個多月的燙髮沒白學,譚三嫂教的前三,後四,上二把髮卡捲上,噴上髮膠,用熱的毛巾捂上,半個小時再把頭髮散下來,一種自然的波浪式長髮垂在了胸前和後背,又把胸前的長髮往臉頰處攏了攏,半遮半掩,對著鏡子照了照,感謝上天給了這幅秀美容貌,真是對自己的恩賜,何必虛度自己的青春年華,又扭動了幾下臀部。這種方式做出的髮型只是一種臨時應急,不會超過三小時便自然垂直,正好也夠她跳舞了。“毛仔我先走了,待會兒你奶完孩子去找我就行了。”她倆昨天去的太晚了,連個舞伴也沒撈著,今天早早就去。
她到舞廳剛落座,明亮的大燈就熄滅了,暗淡的彩燈,閃動的射燈,舞廳變得幽暗了。“谷小姐,可以跳一曲嗎?”她抬起頭看著肥哥正用右手來了個斜指的邀請式,她站了起來,把左手伸了過去,肥哥就順勢握住了她的左手,她把右手搭在了肥哥的肩上,肥哥的左手輕輕摟在她的腰處,兩人就翩翩舞了起來。她顯得很拘謹,總是把身子離肥哥有一定距離,肥哥就輕輕的把她往懷裡摟了摟,還給她糾正著舞姿,“玉妹,你以前學過吧!又成家了嗎?”。她聽著肥哥對她的稱謂,充滿了興奮,真是受寵若驚,微微的搖搖頭,示意仍然單身,還未成家呢?肥哥時時摟著她的手力越來越大,她也情不自禁的往肥哥懷裡越靠越近,她也感覺肥哥握她的手,時時一下一下一種超出跳舞規範動作捏著她的手。他倆隔著服飾,異性相摩擦,撩起了青春對異性渴求盪漾的心潮,離婚十七個月了,確切的說也得有三年了又一次和異性這麼近距離的碰撞,不亞於和二維熱戀時她久違的空虛和渴求的心理得到了表層的滿足。
中場舞興正濃,進來了六位舞女,清一色的皮靴,緊褲,白衣,綠披肩,金色的長髮,她們是舞廳老闆長劍特意從哈市請來託場子的,其中有一位是昨天和肥哥跳的舞伴。她們六位圍了過來,把目光全投聚在她身上,其中有一位衝著肥哥大聲嚷道:“肥哥把我晾了,哪來的山貨。”,另一位帶著嘲諷的口氣:“肥哥你玩夠了,還打算把她拉給誰啊!”。肥哥鬆開了她,把她晾在了一邊,摟著昨天舞伴跳了起來。幹啥?搶場子!老孃比你們差在哪兒,別看我生過孩子和離過婚,不瞭解的根本都看不出來。我都量過上百次了,計算過上千次了,可是標準的黃金分割標準比例體型,就是穿的不如你們嗎?等著明天老孃就去買身服飾回來,就壓壓你們,就群壓舞廳了。她正坐在那忿忿不平的琢磨著,小毛仔進來了,兩人坐了一會兒,下場舞沒結束就回去了。
她躺在床上,下定了決心,明天就是小年了,上午去哈市,下午就回來,去買套時髦的服飾,晚上跳舞就穿上了,她用了半天花了二百七十元買回來了這套服飾。
吃過晚飯,整完髮型,頭場舞的時間也快到了,她穿上了紫紅的體型褲,高跟長筒靴,白色的絨衣,外套上米黃色的半身風衣,披上綠色的披肩,正巧把自己略黑的脖子前面全遮掩住了,在屋內轉一圈,衝著小毛仔她媽,“嬸,你看我漂不漂亮!”小毛仔她媽連眼皮都沒了望,抱著小毛仔孩子去了另一個屋,小毛仔她媽從對她較冷談的態度,變得對她討厭了,她也覺得出來在小毛仔這住已合適了,自己得租個房子住了。
跳,跳啊!每天晚上不進舞廳,就身心癢癢,魂不守舍,甚至茶飯不思,只有那燈光,那舞曲,那相擁的異性舞伴,那眼神,那碰撞,才彌補她心靈的空虛,才感覺到自己是活生生的,喚起了她的欲,該有個男人了,該找個男人了,那才是生活的全部。
肥哥是舞廳的舞大,漸漸地基本上是她固定的舞伴,每一天不見肥哥就失魂落魄,只有讓肥哥摟著,嗅著肥哥的氣味她才得到至上的滿足。肥哥稱她玉妹,玉妹的名稱也就傳遍了舞廳,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