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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了兩下乾澀的雙目,回憶起昨晚一系列“酷刑”,到現在還餘怒難平。
這混賬怎麼敢這麼對他!
但這事就算去報警,也不會有人相信,只會覺得他腦子有病。
方霽在床上坐了許久,勉強壓下怒火。他深吸一口氣,一把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只是剛伸出半條腿,一股火辣辣的刺痛從身下炸開。
方霽有種不祥的預感,低下頭,就見自己腿心左右兩邊都是一片通紅,像是被人蹂躪狠了,嚴重的地方還破了皮。
他伸出手碰了一下。
“嘶。”
眼前的景象加上真實的痛感,最後一絲僥倖噗地熄滅,讓方霽認清這不是在做夢,明白過來:賀知行對著內褲做過的事情,都會一件不落地反映在他本來的身體上!
方霽臉色都變了,彷彿黑雲壓城難看到極致。
只是蹭幾下就這樣了,要是哪天賀知行真了他,那他豈不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只能自認倒黴!?
tun縫間留有黏膩感,方霽仔細檢查了一番,好訊息是金葉不會跟著一起移動,否則以賀知行那頭水牛的量,他整個身子都不用要了。
壞訊息是:他屁股上也有傷。
操!
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他必須想辦法解決這事兒,再不濟也要阻止賀知行用nk打/手/槍的行為。
方霽艱難地從床上下來,沒走出幾步,衣服布料就o得他實在受不了。他沉著臉,拿過手機,恨不能將螢幕點穿,重重點進美團介面,找藥、下單、付款。
短短一個週末,接連兩天晚上方霽都飽受摧殘。他感覺賀知行這傢伙就是個自動飲水機,永遠不可能一滴不剩,反倒是他,快先被榨乾了。
腮幫酸,喉嚨和嘴角疼,賀知行整個不管不顧捅進來的時候,他都一度懷疑自己的下巴會不會因此脫臼。
如今的賀知行似乎格外喜歡藉助外物的幫助,經常一用就是半個小時起步,導致他渾身都跟著溼透了。
再過一段時間,他該不會真給醃入味了?
方霽突然意識到這個嚴肅的問題。
週一早上,方霽特意挑了一身材質柔軟的衣服。但就算再怎麼柔軟,行走間還是難免摩擦到皮肉,像是被火點著似的疼。
前一日的舊傷未愈又添上新傷,方霽艱難地給自己上藥,透過鏡子看到自己身後的情況,用觸目驚心來形容都不為過。
他本來就體質較為特殊,身上容易留痕留印的,賀知行居然還敢抓著他那麼用力!
然而他這種豆腐體質並非完全沒有好處。
初中的操場後面有一座海拔僅在五十米左右的矮山,當年建造學校時,校方經過成本等綜合考量,覺得可以開發成一個特色景點,便沒有一塊夷為平地,保留下來後取名南山。
到現在方霽還記得這個名字的寓意,“登了南山再無難事”。
有一回年級主任從食堂用完餐出來,到操場散步,隱約看到兩道人影站在山腰處,距離過分親密。
年級主任是個高度近視眼,起初沒看清他倆的性別,只覺畫面唯美令人遐想,以為他們是在談戀愛,難為他五十多歲的年紀還健步如飛。
等衝上南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想錯了。
打架鬥毆,按照校紀還是要罰。
不過方霽得益於身上的傷勢看起來較為嚴重,加之是首犯,被當作了受害人立刻送往校醫院,只寫了份檢討,簡單批評教育。
可事實卻是對方先招惹他,他出手將人打到嗷嗷求饒。而那些所謂很嚴重的傷,其實只是皮外傷,他壓根就沒覺得多疼。
學生時代,他不止一次因為輕微磕碰,留下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淤青被不少人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