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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其實沉悶。
直到陳父的車隊到了,隊伍才有了些動靜。
吳氏和陳繁趕忙迎了出去,陳陌才不急不慌下車。他人在城外,心裡卻一直在想著出門時好說歹說才說服對方留在家中的小黑。
但願它能好好聽話,乖乖留在院子裡等他回去。
而不是又在陳府內胡作非為,把各處都鬧得雞飛狗跳——關於吳氏散播出來的那些謠言,當然也有一部分傳進了陳陌的耳朵,他並不在意,所以沒有理會。
可小黑不是那麼好脾氣的蛇。
有人說它是,它就作,有人說它是怪,它就搞怪。
橫豎不讓那些嚼舌根的人過安生日子。
陳陌覺得自己找到了小黑能聽懂人言的鐵證,可這技能似乎總間接性失效。
反正某些時候,它是無論如何也聽不懂陳陌在拒絕什麼的。
陳父有些意外,陳陌如今竟恢復得這麼好。
雖然信件裡提到過他的病情有所好轉,卻遠不及親眼所見帶來的衝擊。
他的這個兒子一點兒也不像自己,倒是更像早逝的髮妻。
陳陌從小就生得靡麗出眾,繼承了母親一族的傾城容貌。即便在病弱時,也是青陽城獨一份的好顏色,如今身體康健,姿容更勝往昔,眉眼如畫、面如冠玉,氣質越發的清逸出塵。
陳父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順便誇讚幾句。
吳氏便裝作關心的模樣,提了句:“陌兒最近身體確實好些了,不過你總愛跟那條蛇同吃同睡,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陳父一聽“蛇”字,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他年輕時曾被毒蛇咬傷,險些喪命,對這種生物最是忌諱。
他嚴厲地看向陳陌:“她說的什麼蛇?”
最近小黑的傳言已經滿城都是,陳陌想瞞也瞞不住,見吳氏挑撥,索性乾脆承認。
他漫不經心地解釋了一句:“夫人說的是小黑。它是我墜崖那天撿到的。我觀它似乎被人所害,傷勢很重,奄奄一息,我與它同病相憐,才帶回來養著……”
“墜崖?這又是怎麼回事?”陳父臉色更黑了,怎麼說的每一件事他都不知道。
雖然他常年在外,可畢竟是一家之主!
吳氏心中一緊,臉色都白了,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連忙解釋:“陌兒去年冬天外出訪友,乘坐的馬車翻了,摔了下去,所幸人沒有大礙!”
她儘量輕描淡寫,試圖輕輕揭過此事。
但陳父自身就是宅鬥贏家,輕易聽出這裡頭的貓膩,目光頓時銳利起來。
他多問了幾句,越聽眉頭皺得越深。
雖說他未必對這個病秧子長子有多深的感情,可陳陌畢竟是琅琊王氏的血脈。年輕時,陳父為了與琅琊王氏結親,耗費了不少銀錢心力,才順利娶到嫡系的女子。
雖然髮妻早逝,可她為陳家留下了陳陌,兩家有了血脈聯絡,王氏才因此給予了陳家不少便利。
外祖那邊權傾朝野,是陳家堅實有力的靠山。
所以不論陳陌多麼病弱,只要他活著,他在陳家的地位便不會動搖。
陳父就算心底再怎麼不喜他的孱弱,也絕不會任人動他分毫。
吳氏正是因為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從來不敢在明面上露出半分怠慢。
說到底,這個家真正心口一致,始終對陳陌表現敵意的人,只有一個熊孩子陳繁。
陳繁最近也聽說了陳陌養蛇的事。
很多人都傳言那條蛇是物,不同於那些下人們揣測的,這物要吸陳陌的陽氣,陳繁倒覺得這條蛇是一個大助力!
它非但沒有害死陳陌,反而把他從鬼門關救了回來。
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