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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盂懷裡的溫度很熱很燙,那股若有若無的木質香持續加熱擴散,不斷繚繞侵襲著她的所有感官。
他那身緊實的薄肌存在感很強,她的掌心觸上去那一瞬,能明顯感受緊繃和清晰的線條,令人掃興的是隔著那層棉質底衫。
嗯, 程青盂的腹肌很緊很硬, 他的嘴唇卻特別的軟,有點像在冷凍室裡藏了會的軟糖,又透又涼。
察覺到程青盂片刻的愣怔和出神, 萬遙忍不住高高地翹起了狐狸尾巴。
灰色的大理石壁磚反射著燈光。
程青盂幾乎立即推開了她,斥了聲:「胡鬧什麼?」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的情緒從未這樣激動過,深深擰著眉似乎真生氣了。萬遙被他這一嗓子吼得有點懵, 反應過來之後又莫名覺得委屈。
她佯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不就親了你一下嘛?至於麼?」
「不就親了下?說得真輕鬆啊。」
程青盂的神色冷然。
萬遙察覺到他毫無收斂的怒氣,不知道究竟是他太玩不起,還是她的舉動真的過火了。
可是上次明明都已經給他打過預防針了啊。
她說過不止摸, 還會親。
她這人從不口嗨,只是將計劃付之行動了。
不過就衝程青盂現在的態度, 萬遙實在是不敢再胡言亂語。
「我又不是故意佔你便宜。」她認真地看著他。
程青盂被她炙熱坦蕩地眼神盯得心煩意亂, 小姑娘老老實實地站在面前, 他心中不忍還是斂下眉收了收脾氣。
萬遙想了想, 又問他:「我親你是什麼意思, 你難道想不明白嗎?」
程青盂低頭俯視她,眸光閃了又閃。他寧可把她剛剛的舉動定義為醉酒後的一時失控, 再不濟也是一氧化碳攝入過多而導致的不清醒。
他不敢往某個答案上去想。
「想不明白。」程青盂只能冷冷回答她,「腦子要是不清醒就早點回去睡覺。」
萬遙當即就想拆穿他的嘴硬,「想不明白?」
「程青盂,你個三十來歲的大老爺們會想不明白?你對你到底什麼心思你會看不出來?」
「你要對我真一點感覺都沒有,那你剛剛就該拒絕我那個吻。你明明有時間也有機會把我推開,為什麼還是放任我那麼做了?承認吧,你對我——也有不一樣的想法。」
樓道間匯集四面八方的風,程青盂不動神色地站著,拉聳著眼皮冷淡地看著她,幾度想要開口,話還是止於一滾一滾的喉結中。
只因為剛剛,
他明顯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快了一拍。
反正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萬遙索性撇去了最後一絲羞恥。
「程青盂,你嘴硬也沒用。」她看著他。
男人見她斬釘截鐵,反而氣得笑了一下。
誰知這小姑娘語不驚人死不休,輕描淡寫地拖長語調強調著:「你的嘴很軟,我又不是沒親過。」
「……」
程青盂的心情很複雜,火氣和無語通通嚥下喉嚨,似乎也只能認栽將其盡數吞進肚子裡。
「別說了。」他沒好氣道。
萬遙抱著手臂睨著他,繼續激他:「程青盂,你就是玩不起。」
程青盂見她脫掉外套穿得單薄,她不願意回去,他還不能先走嗎?
「行,我玩不起。」他淡淡留下這句,轉身就往樓下走。
那話怎麼說來著,只有徹徹底底打碎,才有可能實現重建,她與程青盂的關係不就是如此嗎?
萬遙索性將牌攤開,衝著他的背影喊:「程青盂,你不僅玩不起,你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