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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澤伸手將人按在胸膛,雲餚乖順地躺了過去,聽他胸腔裡震動的心跳,他撫摸他的胸口,感受他的體溫。
「我總覺得這一切都是假的,分開那幾年,我每天都在做這個夢,現在你在我懷裡,我都懷疑,我是不是還沒走出那個夢,害怕有一天突然有人告訴我,我該醒了。」
雲餚抱緊了他,閉上眼睛,他犯過錯,不敢為自己辯解什麼,只是更緊地擁抱著他。
靳澤抬起雲餚的指尖,看著上面閃亮的戒指,柔情地說:「你是我的人了,這輩子都是,我必須要跟你說清楚,雲餚,不要再考驗我,我沒有力氣跟你折騰了,所以,再來一次我只會發瘋,我會幹出你想像不出的事來,你記住了。」
雲餚聽著他的警告低笑,「那川哥是覺得……我還有再來的力氣嗎?」
這些年誰又不受折磨?他們沒人過得輕鬆。
「我把你趕走的時候我的心都要死了,我只會躲在房間裡哭,我喜歡你卻要跟你分手,這難道不是對我的折磨嗎?」雲餚緩緩道,「我怎麼可能還會去考驗你?那對我自己來說,都是受害的事,我才不要。」
二人在沙發上互訴心意,靳澤捧起他的下巴親吻他,雲餚摸著他的眼角,痴痴地說:「你今天晚上特別好看,害我忍不住胡思亂想。」
雲餚扯他的領帶,「別說難過的話了,我想要你的體溫。」
他伏在靳澤的肩頭,那般誘引著。
靳澤反身將位置換了,把雲餚扣在沙發上,兩人在沙發上折騰了一次又一次,雲餚說的是實話,他今天在酒會上看到西裝革履的靳澤,看見那麼多人圍著他轉,他小小的虛榮心到達了頂峰。
他被扣著,又被翻來顛去,一會在上,一會在下,幾近破碎也不求饒,只抓著他的領帶,掐得手指泛白。
室內氣息反覆,羞得外面的月都躲在雲層之後。
這個家,哪裡沒有歡愛的證明?哪裡沒留下相愛的畫面?他們比熱戀的情侶誇張,比婚後的夫妻頻繁,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肉/欲的作祟,還是靈魂的糾纏。
三年又三年,哪裡有那樣多的時間去折騰?靳澤真是高看自己,他雲餚……早就期待著這一天。
他好不容易得來的,才不要輕易推翻,他和他只會共同守護今天的一切,守護已塵埃落定的情感,沒有誰可以再插足進來,對於兩個至死方休的靈魂來說。
第二天早上,雲餚沒力氣起床,可是今天有大事要辦,他早早地起床收拾行李,靳澤推開了工作,手機上沒有工作來電的打擾,而雲餚也跟工作室在半個月前就知會好了今天的假期。
兩人提著行李出門,靳澤把行李放進後備箱,花樂也如約趕來,把比熊抱在懷裡。
「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一週吧。」靳澤說,他另一手牽著雲餚,蓋上了後車蓋。
花樂今天的任務就是抱著比熊回家,一週也不算多長,小傢伙很是可愛,她忍不住揉了揉比熊的腦袋,又好奇了一遍:「到底是去幹什麼啊?」
雲餚和靳澤對視一眼,二人不約而同地笑笑,靳澤跑上駕駛位開了車,雲餚則來到花樂面前,揉著比熊的腦袋,跟小傢伙告別:「好好的,一週我們就回來了,乖一點,別給你花姐惹事。」
花樂看著靳澤把車掉了頭,她追根究底道:「靳柏川也去?」
雲餚抬頭看她,爽朗地應:「當然。」
「神神秘秘的,」花樂腦迴路清奇地猜測:「該不會要私奔吧?」
「哇,猜對了,」雲餚讚嘆,花樂給了他一個「別糊弄我」的眼神,雲餚笑笑,一本正經地說:「騙你的,去結婚。」
「什麼?!」
「不是去私奔,是去結婚,」那邊傳來靳澤按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