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四夢/——“狂浪翻”賽馬（上）(第1/2 頁)

青兒做了一個夢，夢中主角是她的“病人”。故事裡病人的稱號是廉將軍；廉將軍不姓廉，因為他“祭司”出生，生來就沒有隨姓，單名一個字：丹。

他獨立在一個山頭，厚厚的一層草色地毯位置於他腳下，柔軟而令人愜意；四周全是一個個這樣大小的山頭，高高低低，宛若波浪起伏。

這就是綠色的海洋，大草原的肚臍眼——狂浪翻草原。

傳聞大草原是馬的故鄉，而只有最強的馬匹，才能征服這千萬個“小山頭”。

古來才子好酒，古來將士愛馬。自從他帶領將士們連勝三場大戰後，鄰國的出兵緩和了。在誰也不知的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他和十七親衛偷偷的……又來到大草原。

同樣，這一天，狂浪翻草原颳起大風，草原便泛起“大浪”，恰如其名。

這波瀾壯闊的氣勢，一直流傳在草原的遊牧民間。

“將軍！我們戰士從來只有‘坐著生，站著死’，從來沒有‘白死’的，要不咱們商量一下……”一個臉方而闊，滿身橫肉的漢子道。

“白四哥，排行第四有什麼不好的，而且你用的也很順口啊。什麼，咳咳——”白八清清嗓子，臉上擺出一副深沉的表情，“‘白四在此，誰敢偷懶？’”

原來是白四在演武場練兵的口頭禪。

周圍一群老兵痞頓時“啊哈哈”的笑開了。

“將軍。”白四在人群的笑聲中湊近他，掩聲道，“要不我把三哥打趴下，你把我跟老三的數字換換？”說話間，微眯的雙眼似有精光閃過，而神態故作輕鬆，語氣活活一個奸商。

在人群中笑得最粗獷最大聲的蠻漢，便是白三。

“老三，老四說要把你打趴下，然後跟你的排號換換。”他眼睛一彎，當場把白四賣了。

“什麼？”白三一聽，怪叫一聲，露出常人大腿粗的胳膊。

“啊——”

“哪裡跑？”

“三哥！我還沒準備好，啊！”

“你要將俺打趴下啊，俺先幹翻你！”

“救命啊——老大，不帶這樣的！”

只聽呯呯的拳頭到肉聲，眾兄弟表情各異——冷淡的淡定；心熱的熱鬧；劣性不改的開盤坐莊，賭“白三是用三十招解決戰鬥還是一分鐘完虐”；還有幾個兄弟餓了，在他的同意下跟白七去射大雕，說是要嚐嚐“特產”——眾生百態，便是這幫兄弟了。

“啊——”一聲慘叫後，卻見白四被摔在地上，只好把雙手捂住闊臉，就地一縮，將寬厚的後背當作最結實的“護甲”。

“噼裡啪啦”一連串拳擊橫肉的脆響，聽得大夥兒不禁眼角抽搐，作狀同情。

“我預感天上的白雲又多一朵。”百六望天。

“為啥？”蠢萌的白十八問道。

“因為人死後，英靈會變為一朵白雲。”前者煞有其事的誤導。

“啊！”白九蹲在地上，深情地捧起一株被打架的餘波掀翻的小草，悲傷道：“可憐的小草，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事過，白四見抵不住白三的鐵拳，又覬覦上了白二的排號，終究是老兒淡淡的一句“隨時恭候”讓其憨厚的撓撓頭；轉身看向白五白六他們，卻又搖了搖頭，一副嫌棄的表情。

白五是一個衝動的漢子，見兄弟們氣氛熱烈，便主動邀戰：“四哥，小五也跟你比劃比劃！”

言罷，不帶四哥應答，脫去敞開的短小上衣，露出精壯的肌肉和累身的疤痕，虎叫著衝上去！

“好！”眾人又一陣喝彩。

……

“其實排名不一定要分先後，出生入死過便是兄弟。”衛九有些感觸的說道。衛九即是白十，也是覺得“白食”不好聽，讓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