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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即便已經在一起一段日子了，他也還是經常被這人刻意壓低的聲音撩得耳朵發麻。

少年有些呆呆的樣子看在男人眼裡，讓他勾起愈發愉悅的笑容。扣在肩膀上指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從雙肩往少年身體中間滑去‐‐&ldo;抬頭。&rdo;，莫一笑本能地聽話抬頭。

那雙好看得玉雕一般的手慢慢摸索到他的下巴下面，將緊緊繫到最上端的襯衫紐扣解開來，

一顆，兩顆。

&ldo;全都繫上會顯得有些板正，鬆開兩顆剛好，和整體的休閒感也襯。&rdo;

男人一直專注地盯著鏡子裡面兩人的身影，手指靈巧，但動作卻優雅緩慢得如同慢動作。

莫一笑莫名覺得氣氛變得有些怪異，如同吸飽了水的海綿那樣，稍稍一捏都會擠出滿滿的水流‐‐明明這男人動作出奇的優雅細緻，似乎是古代最講究的貴族，但那雙緊緊盯著鏡子、視線和他在鏡中相接的眼睛，卻讓他覺得空氣中全是張力，就好像下一刻，那雙正溫柔解開他紐扣的手，就會按著他的領子把襯衫直接向兩邊撕開。

祁景言的眼睛裡含著笑意，看著莫一笑鏡中的眼睛。

&ldo;這樣是不是好多了？&rdo;

&ldo;嗯。&rdo;

莫一笑打量了一下鏡子裡的自己，對祁景言的品味表示肯定。但‐‐那雙已經解完了兩個釦子的手，不要在他領口的面板上摩挲，就更好了。

漫不經心的力道，卻更讓人覺得挑逗。

&ldo;笑笑確認禮服沒有問題了，不如把他脫下收起來？&rdo;修長的手指已經十分自覺地向下，去解襯衫的第三個紐扣，&ldo;要是弄髒了就不好了。&rdo;

莫一笑伸手按住男人的手，眼睛瞪著鏡子裡祁景言的眼睛。

&ldo;明天要去群英獎。&rdo;

&ldo;是明天晚上。&rdo;

&ldo;昨天才……過。&rdo;

&ldo;笑笑也說了是昨天。&rdo;男人用下身從後面頂了頂莫一笑的臀部。

隔著衣服，莫一笑都能感覺到對方的興奮。

看看鏡子裡，那男人看著他的眼神已經顯露出一絲慾望。

&ldo;……大中午的……&rdo;到底為什麼突然……

&ldo;笑笑穿這套衣服真的很好看。&rdo;祁景言的手臂將少年緊緊地箍進了懷裡，&ldo;你看，我已經在向你證明，你有多誘人了。&rdo;

他的右手順著少年的身體向下滑，越過腰帶攻向對方的腿間。

&ldo;……你的粉絲知道你這麼流氓嗎？&rdo;莫一笑被抓住要害，忍不住略略喘息著把身體的重量靠在了身後的人身上。

&ldo;為什麼要他們知道？你知道就可以了。&rdo;那人的低笑擦過耳廓，撩起致命的蘇麻，&ldo;對了，我很喜歡這面鏡子。&rdo;

莫一笑一怔，掙扎道：&ldo;不行！&rdo;這人，這人……

&ldo;笑笑太好看了，想一直看著……&rdo;

&ldo;那也不……唔……&rdo;

祁景言的左手掰過少年的頭，從後面側過去給他一個濕潤的吻，良久，唇分：&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