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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心只想到一句蘇培盛的臺詞「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但他也只是想想,並不敢說出口。
他對凌暉說的那些東西沒有任何興趣。
「凌叔叔,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
「做不到你也要做到。」
男人語氣凌厲,彷彿楚心不愛他,有多過分似的。
「你最好主動愛上我。否則我會找心理師和催眠師來調教你。那個時候,可就沒那麼舒服了。」
男人已經不只是想要他身體上的依賴,而是想要精神上的馴化了。
楚心畢竟是個富家子弟,以前父母在世的時候,也聽說過這種類似的秘聞,通常被心理師調教的這類人,精神上會非常痛苦,好幾個都給折磨成精神分裂了。
還有個北大的女生也遇到了類似情況,直接被深度的pua給逼瘋跳樓了,母親現在還在維權。
楚心不想變成這樣,於是連忙抓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臉上,「凌叔叔,別這樣,別找心理師。我會學著愛上您的,給我一點時間就好。別讓外人介入我們。感情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怎麼能叫第三個人插足呢?」
他這樣低眉順眼的依賴男人的時候,簡直能勾起任何男人的憐惜。
大概是「我們,感情,插足」這種詞取悅到了凌暉,又或者是他主動用臉頰蹭了男人手掌的行為,男人被打消了這個念頭,「只要你能一直這樣聽話。我當然不會找那種人過來。」
楚心閉上眼睛想了想,還是對男人說道,「凌叔叔,我申請了學校的獎學金。想用那筆獎學金給弟弟買衣服。可是學校那邊不給我透過,你能不能幫我去和學校說說,叫他們給我幾個獎學金的名額?」
獎學金的事情本就是男人自導自演。
目的就是為了逼迫他的依附,如同菟絲子依附蒼天大樹似的,男人就是要把他變成一個離開自己活不了的寄生的廢人。楚心願意陪他演這齣戲,滿足他。
「想讓我給你去說情。可以。可我是個生意人,你是不是該給我點利潤,再讓我替你去辦事?」
楚心看他眼神就知道,他被自己給勾到了,於是忍辱負重的勾住男人的脖子,用一個懸空的姿勢問他,「凌叔叔想要我怎麼樣?」男人最大的癖好便是女裝,他掰開楚心的手指,「你等我。」
再回來的時候他果真拎著套女裝。
楚心看著穿著說明,他現在對這種奇裝異服已經徹底麻木了,所以沒什麼猶豫的便麻利換上了。
這是條黑色深v系帶的性感長裙,面料柔軟,質地高階而富有彈性,後背全部都是鏤空的,將他漂亮的蝴蝶骨一覽無餘的露出。腰部的布料收的很緊,但不是那種死緊,而是有彈性的緊緻,將他的纖腰緊箍著,顯得那截小腰盈盈一握。
裙子兩側的開衩開到了腰部,根本就是前後兩片薄薄的布片,開衩處是一些系得很鬆的綁帶,還有一個choker,上面是牽引繩。
楚心穿好衣服,主動把牽引繩遞到了凌暉手裡,像是怕這樣的撩撥還不夠似的,楚心又把牽引繩在凌暉的手指上纏繞了好幾圈。又把男人粗糲的手掌放在了自己大腿上,引著男人的手沒入了腿心之後,他對著男人輕聲道,「凌叔叔,哦,不對,是老公,老公,那獎學金的事,就拜託你了。」
凌暉被他撩得太陽穴都快炸了,別說是獎學金,這一刻產生了一種連命都願意給他的荒唐念頭。
次日,楚心一瘸一拐的去上學之後,果然第一時間就被輔導員叫到了辦公室。
「楚心同學,真的對不起,是我們獎學金評委組的工作出現了錯誤。錯把你和另一位同學交上來的評獎材料給弄錯了。」
一排學校的領導都過來了,排著隊的和楚心握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