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沒人能動我厲南馳的女人!(第1/3 頁)
厲老太太或許是一路走來造的孽太多,給寺廟捐的錢也多。
因此她的待遇也是獨一份。
不僅有僻靜的單獨小院落,有小廚房單獨開灶為她準備齋飯。
就連寺廟的主持和高僧都會輪流去她的院子給她講經,陪她參禪,幫她悟道。
我去了之後,連進院子的資格都沒有,還跟上回一樣在院子外面等著。
老太太並不肯輕易見我,派人來打發了我幾回。
我固執地一直等,直到天黑,福嬸親自出來勸我離開。
“老太太這次是閉關參禪,只見佛家人,俗人是一個不見。四少奶奶,您請回吧。天黑不安全,我讓保鏢送您下山。”
福嬸勸得懇切,安排得也妥帖。
我被厲南馳一連折騰了兩晚,腿本來就打不直,爬上山後又站了好幾個小時。
人虛到不行,腿剛一動,腳踝就軟了。
眼見著就要跪下去,福嬸急忙扶住我,“使不得,四少奶奶這一跪我可受不起。”
我抓著福嬸的手使勁掉眼淚,“福嬸,求您,我沒辦法,我都找了一圈了,我是真沒辦法了……”
福嬸十分為難,“可老太太說了,俗人不見!”
她這話還沒落地,厲南馳就來了。
彷彿沒看到我倆似的,他徑直闖了進去。守在門口的賀家保鏢沒一個敢攔他。
福嬸的老臉一紅,我哭得更傷心了:
“厲表叔都能進,福嬸您再幫我求求情吧。我弟的病真等不了。”
她嘆了口氣,走了進去。
不多時,她就出來了,領我進去。
剛靠近老太太的禪房,還沒來得及脫鞋,就聽到裡面傳出爭吵的聲音。
老太太氣得嗓音尖銳,還砸了東西:
“你為個不值錢的小賤人就來跟我鬧?我又沒要她的命,不已經把人給你囫圇個的還回去了?”
“她不就是不能生了嗎?難道你還想在婚前弄出個孽種來?”
罵的明明是阿瑾,我的心卻顫得厲害。
在厲老太太的心裡,我跟阿瑾都是一樣的“小賤人”吧?
她不想阿瑾生孩子,就摘了她的子宮;
她想讓我生孩子,就逼我和賀祈年洞房。要我討好他,喜愛他,跟他繫結在一起。
“大姑!”厲南馳的聲音低沉肅殺,帶著徹骨的冰寒,“我女人生不生,由我說了算。”
“沒有下次!否則——”
福嬸帶我開啟門進去的時候,正看到厲南馳徒手捏碎一隻精緻的瓷杯!
碎瓷片扎進他的手掌,鮮血成串的滴落,在純白的漢白玉地面上染出一片刺目的血紅。
厲老太太心疼得失聲尖叫,“小馳!你幹什麼?”
厲南馳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手輕輕一拋,將那些染血的碎瓷片扔到厲老太太的腳邊。
老太太的眼皮重重一顫,飽經滄桑的眼神裡晃過我從未見過的驚慌失措。
厲南馳是她最鍾愛的侄子,是她最大的驕傲,也是她不可觸碰的軟肋。
“大姑,您記住了!沒人能動我的人,您也不例外!”
厲南馳說完就走。
從我身邊經過時,與我的視線沒有半點交匯,彷彿我只是一團不相干的空氣。
可我知道他是在保護我。
為了我,他能跟老太太把話說得那樣重,還不惜損傷自己徒手捏碎一個堅硬的瓷杯。
如此決然的表明立場,就是為了日後有一天老太太知道真相時,不敢輕易動我。
否則他一定跟老太太沒完,哪怕受傷流血也在所不惜!
“小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