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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檀舟聽完沒說什麼,只到窗邊抽了根煙提提精神。
現代科技都無法改變的事情,既然嘗試過了,也就知道不能強求了。
任檀舟還沒有想好這些話要怎麼跟季仰真說。
沒過一會兒,季仰真醒了,再量體溫已經恢復正常。這時候還沒出太陽,他吃了塊糖喝了點水又繼續睡了。
項衛民在臨走前還給任檀舟指出了另一條路,「雖然他先天條件不錯,但如果真的沒什麼效果的話,找到合適的腺體做移植手術也是不錯的選擇。」
作為一名醫生,項衛民說話已經相當委婉。
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腺體做移植,普通人或許為難,但在鹽京這地界,恐怕還沒有任家辦不到的事情。手眼通天這四個字,沒有絲毫誇張的成分。
腺體就算再珍貴,誘以重金再不行還有別的法子,或偷或搶,只要想要,辦法總比困難多。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任檀舟更清楚季仰真有多麼渴望分化,別的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可只要是跟分化沾上了,再重要的事情他都可以撂到天邊。
季仰真那性格又嬌氣又擰巴,但一趟趟的跑醫院從來不嫌繁瑣,那麼長的針扎到他血管裡也不會喊疼。
縱然十幾年前腺體移植技術就已經十分成熟,但腺體這種東西區別於心肝脾肺腎,別人的終歸是別人的,大概沒有哪個alpha會心甘情願地將自己的腺體摘給別人。
任檀舟聽完只搖搖頭說:「他不會同意的。」
【??作者有話說】
蚊香:什麼b動靜(瑟瑟發抖
第11章 11
平時有在堅持鍛鍊,恢復起來也快得驚人。
季仰真睡醒之後除了四肢的肌肉有些酸脹,再沒其他任何不適。
他起床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任檀舟早就不見蹤影,問了文湘才知道對方早上八點多就出門去公司上班了。
吃午飯也只有他跟文湘兩個人,文湘好像感冒了,一邊喝湯一邊小聲地吸鼻涕,季仰真被那時不時冒出來的小噪音弄得有點不舒服,他頻頻抬頭看文湘,忍不住問道:「你感冒了?要不要緊。」
文湘每天穿得奇形怪狀的,看著都冷。
現在著涼了,身上的衣服眼見著厚了起來,胳膊小腿都遮的嚴嚴實實。
文湘窘迫地說,「沒事的。」
今天早上他看著方姨將熱水端進樓上的主臥裡,雖然很難相信,但事實就擺在面前。
他回想起自己跟季仰真先前一番訴苦,窘迫地快要無地自容。
方姨說他們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文湘聽了也覺得他倆長相是有些相似之處的。
畢竟季仰真是beta,文湘壓根也沒有往別的方面想。
誰知道真相就是這麼的出人意料。
他有點拿不準季仰真的意思,既然知道自己來這裡的意圖,怎麼還對自己那麼好?
文湘雖然年紀小,但是也不相信會有人願意跟別人分享自己的alpha。
但文湘又覺得季仰真看起來不是什麼心機深重的人,給他出謀劃策提出的指導意見也很中肯,聽起來都很實用,貌似並不是想讓他出醜。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文湘咬著筷子陷入腦內戰局。
「一會兒吃完了打兩把消消食。」
季仰真對這個小oga的心理活動渾然不覺,他挑剔地扒拉著面前廚師專門給他做的營養餐,嘀咕著怎麼越做越清淡。
文湘像是想起了什麼,忽然抬頭說道:「早上週秘書來的時候給你帶了新的遊戲卡」
聽他這麼一說,季仰真也懶得吃飯了,立刻飛奔到小客廳,將茶几上的紙袋拆開一股腦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