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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診室沒人,但是陣陣哀嚎聲從內室傳來,隔著門都能感受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顧司遠有些慌亂,抓住辰年的手,緊緊握住,看他的眼神透著置疑。
辰年吃痛,另一隻手撫上他的,輕輕搖頭。
十多分鐘後,醫生從內室走出來,抬頭掃了他們一眼,毫無情緒地問:「誰先來。」
阿澤諂媚地指著辰年,「他,今天只有他一個。」
「那個不做嗎?」
「他是alpha,陪自己oga來,對他好著呢。」
「呵呵,真對自己oga好,還能讓他來抽資訊素?」醫生不屑一顧,「進來吧。」
醫生拉開內室的鐵門,這門約摸有一指的厚度,可見方才被抽取資訊素的oga有多疼。
顧司遠皺著眉跟上去。
「家屬在外面等。」醫生停下來呵斥。
顧司遠哪管他,反手關門,這麼重的鐵門,生生讓他摔出了聲響。
醫生多看了他兩眼,沒再說什麼。
手術室很簡陋,沒有任何監測體徵的儀器,一個醫藥櫃,一張系滿了綁帶的醫療椅,一張髒兮兮的擔架車。
醫生從醫藥櫃裡拿出一個小型儀器,吩咐,「坐上去,把腺體露出來,檢查一下你的資訊素濃度。」
辰年撕開後頸的阻隔貼,濃鬱的資訊素味道迅速在密閉的空間蔓延開來。
顧司遠瞳孔一縮。
這是他第一次那麼清晰地感知到辰年的資訊素,好甜,好香,彷彿釀造多年的醇厚的美酒剛剛被拔開酒拴,厚重的氣味從西面八方向他湧來,瞬間將他席捲。
顧司遠的汗毛都立了起來,甚至都不用呼吸,縈繞在他周圍的資訊素,都能順著他的毛孔鑽進他的身體,再直衝向他的大腦。
「都讓你不要進來,受不了就出去。我是beta,感受不到資訊素,只能用儀器測。」醫生白了他一眼,「不過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夠了。」
他看了看儀器的數值,感嘆,「養了很久吧,是不是也快到熱敏期了?你這能抽兩管,抽不抽?」
顧司遠緊緊握著拳頭,咬緊了後槽牙,額上青筋暴起,「抽一管,趕緊。」
醫生沒再多言,彎腰把人固定在醫療椅上,給他帶上口塞,避免抽取時太疼咬到舌頭。
他換了一副新的手套,仔細尋找下針的位置。
突然,他好像發現了什麼,手停在他的腺體上,久久沒動。
顧司遠見狀火冒三丈,腺體是很敏感的部位,醫生的這種行為無異於猥褻,再加上受到辰年資訊素的影響,整個人變得狂躁。
「你幹什麼呢!」他上前就想要給人一拳。
醫生反應過來,手立馬離開。
還是玩了,顧司遠結結實實地砸到他臉上,他被強大的慣性力甩到了地上,還來不及撐起身體,憤怒的alpha就欺上前來,要再給他來一拳。
醫生立馬吼著問他,「他的腺體受過傷,怎麼弄的?」
顧司遠揮在半空中的手停了下來,「啊?」
「你不知道?」醫生一把推開他,站起,甚至還來不及管臉上的傷口,著急地拉著他來到辰年背後,指著腺體正中的位置說,「這個地方,被縫了7~8針,傷口很深,幾乎貫穿整個腺體。幫他做縫合手術的醫生很高明,後期護理也很到位,所以這整塊肌肉沒有增生,只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跡。」
醫生的眼神變得狂熱,「受過這麼重的傷,你居然沒死,不僅如此,腺體飽滿,形狀大小正常,資訊素分泌正常,為什麼,你怎麼做到的?」
顧司遠一臉茫然,啞口無言。
受傷?
辰年告訴過他,自己的腺體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