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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霍決道:「哥,我只親過你一個人。」
霍決原本沒打算程晚鄰真能說出什麼來,如今完全愣住了,有些緊張的說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單人病房裡一片安靜。
程晚鄰明顯是很不好意思,但還是強迫自己必須說完,說道:「我可能是,喜歡你。」
聽到這句話,霍決內心升騰起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和滿足感,比十八歲之前任何一件事都讓他開心。
霍決道:「程晚鄰,你想清楚再說,你知道你說了這句話代表著什麼嗎?」
程晚鄰說完剛才那句話,好像已經沒什麼猶豫的了,說道:「你怎麼代表的,我就怎麼代表。」
霍決呼吸一滯,剛想說什麼,程晚鄰突然說:「衛杭都跟我說了……你不應該這樣冒險的,你知道腺體對alpha意味著什麼嗎?你怎麼可以這樣不愛護自己?」
霍決解釋說:「衛杭的話你也信?他最喜歡嚇唬人了,哪有他說的那麼嚴重,看把你給嚇的。」
不說還好,一說程晚鄰難受的眼底瞬間紅了,忍不住聲音都比平時大了一些,站起身說:「怎麼可能沒事?你不要以為我不懂好不好!?」
霍決連忙緊緊拽住程晚鄰的手,「真的不是,小鄰,你聽我跟你說。」
程晚鄰重新坐回位置上看著他,認真的盯著他說:「你別騙我。」
霍決心想他真的被程晚鄰吃的死死的,他捏了捏程晚鄰柔軟白淨的手指,最後說:「好吧,我跟你說實話——是讓醫生動了一點,但是就一點兒,真的沒事,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程晚鄰一聽霍決真的把alpha腺體的一部分給割斷了,就為了讓他迴心轉意,頓時心臟像密密麻麻的針扎般疼。
腺體受損會有什麼後果,他比誰都清楚,怎麼可能沒事。他現在心裡有多難過,就知道霍決對他的感情有多認真。如果他能早點跨出那一步,認清自己的感情,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彷彿一個漫長的過渡期,明明霍決答應了他畢業就能讓他離開,他卻始終沒有感到解脫,就像陷入了一個思維怪圈,他明明知道有什麼地方不對,但卻始終找不到正確的答案。
這個問題在他今天從學校到醫院的這段路上想明白了。
因為他捨不得霍決。
霍決不願意看到程晚鄰任何不高興的表情,笑著哄他,「心疼我啊?」
「心疼你就抱抱你哥。」
霍決朝他伸出兩條胳膊,做敞開狀。
霍決本來以為程晚鄰不會答應,然而沒想到程晚鄰真的起身小心翼翼的抱住他的腰,把頭埋進他的懷裡。
真正讓霍決精神一震的是,他很快就感覺有眼淚洇濕了他胸前的衣服。
alpha一時有些慌神,這是怎麼回事,以前怎麼沒見他家晚晚小美人這麼愛哭啊。
霍決只能手足無措的哄他,「乖,別哭了。是我不好,不該這麼跟你說讓你擔心,我真的沒事。」
程晚鄰抱了霍決半晌,然後看著他說:「這幾天你在醫院住兩天,寒假我照顧你。」
霍決一聽其實想說這樣搞的他好像從此半身不遂了一樣,根本不至於的,然而晚晚這麼說了,他也沒有拒絕的道理,他故意說:「那你以什麼身份照顧我?」
程晚鄰:「你說。」
霍決抓住程晚鄰的手,試探說道:「男朋友?」
這一次,程晚鄰沒有猶豫的說:「好。」
病房外,衛杭發簡訊給霍決:[怎麼樣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收到霍決的回信:[很忙,勿擾。]
衛杭:…………
看來是不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