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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還魂」儀式是近些年這個村子又重新地認可起來了那個觀念,不過這次的是「老人」和「孩子」的身份顛倒了,是用「老人」來保佑「孩子」身體的安康。把曾經被「老人」剝奪的「壽命」,還給現在的孩子們,這些村民甚至認為這種扭曲的方式,是他們對於當時「借壽」的那種錯誤行為所進行的贖罪。
賀陽:「他們又是為什麼會這麼想,這不是一般人的腦迴路能夠想到的吧?按理來說這種儀式都已經消失許久了,村子裡的年輕人不應該對於當時「借壽」的儀式這麼瞭解才對啊,」
聽到賀陽問題的警察看了一眼賀陽,有些不理解以賀陽的年紀是怎麼進到哈安市的市局得,不過這位警察仍舊解釋道:「這個具體的情況,就是我們接下來要調查的重點了。」
「這兩天我們也一直在村子裡進行走訪調查,但是這些村民們得態度並不友好。」那位警察摸了下臉上新增的傷口,痛得嘴角下意識抽搐:「嘶,可以說是很牴觸了。」
這些村民們有拿棒子攆得,在他們說了這種行為是襲警,是觸犯法律的行為之後,就有把自家院子裡的狗放出來,讓狗咬他們的, 甚至強行辯解這是狗咬得警察,和他們當地的村民們沒有關係。這幾天對於壽康村村民們的走訪調查,整個調作開展起來十分得困難。
褚銘越問道:「沒有找村委會協助嗎?」
像是壽康村的這種情況,如果沒有當地人來協助,他們這種外來的警官,甚至是吉懷市本市下調來的警察都很難在當地展開破案。
提到這點,負責此案的老警察就忍不住地嘆氣,抓了一把鬢角已經有些白的頭髮:「這個村子的村委會也和他們的村民同仇敵愾得。」
壽康村的村委會在之前他們開展其他工作的時候也有接觸過,人看著都還是挺正常。但是這次,自從永寧塔大火引來市裡的消防隊,旅遊山莊村子的地窖也被發現了,這些村民們在醫院醒過來之後,他們大概也意識到了事情敗露。壽康村的負責人態度直接給他們來了180度大轉變,一夕之間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別說給他們做和村民之間的溝通工作了,沒直接帶頭和他們對著幹已經算是好的了。
褚銘越聽得揉了揉太陽穴,他在醫院的時候就預料到了這個案子查起來會很困難,但是目前已知的資訊這也太困難了一點。
褚銘越:「那目前咱們這邊有辦法確定他們這個「還魂」損害或者至死了多少老人嗎?」
作為近些年給壽康村開具的死亡證明人之一的謝仁和此刻也在這個會議室,謝仁和聽到褚銘越的問話之後,拿出從醫院調出來的記錄:「壽康村在醫院這邊出具的死亡證明人數,近5年年齡集中在60-75之間,男女比例差不多。死亡的原因在記錄裡面也確實都顯示的是正常死亡,屍檢證明上面確實都沒有問題。」
謝仁和把醫院調出來的報告遞給褚銘越的哇手上,褚銘越接過來仔細地看了下上面的內容,甚至謝仁和很貼心地把有幾個人稍微有些奇怪的死亡證明影印件打了標號。
比較奇怪的有幾個大多都是在家裡摔倒之後引起得其他併發症導致去世,這其實也是許許多多上了年紀的人意外去世的原因,隨著骨骼的退化和細胞其他機能的衰退,對於上了年紀的老人一個小小的流感都可能會是致命的。
但是目前壽康村的這種情況,接連幾個老人都是類似得死亡方式的話,就免不了讓人會多想幾分。尤其是這幾個病例上面的老人普遍是在65歲左右,其實在老年人裡面並不算是高齡。
賀陽在謝仁和和褚銘越近距離貼在一起交流得時候,心下雖然一直告訴自己兩個人只是在正常得溝通案子,自己已經因為謝仁和和褚銘越吵過一次架了,自己現在應該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查案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