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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溪並不配合。
這白大褂僅有一顆釦子,他一旦鬆了手,整個就會散開,映入霍清越的眼簾。
雖然早晚都是要被他看見的,可他就是想多賣一會兒關子。
他目光很深邃,也很專注,像是馬上要進行一項重要的學術研究。
難道工科生都是這樣的嗎?做什麼都表現出一種極致的狂熱?
聞溪話都沒來得及說,忽然感覺臀下開始震動,嚇得他本能抓住了兩邊的拉伸器。
這一鬆手,白大褂立即鬆散開來,雪白的胸膛在透明布料的遮掩下若隱若現,殷紅色的那兩點綴在上面,宛若冬日盛放的寒梅。
「聞溪。」霍清越俯下身,溫柔的語氣滿是蠱惑,「你真好看。」
這是發自內心的一句話。
所有的風景都是如一幅塵埃落定的畫,攤開在霍清越的面前。
他的手緊跟著落到他的腿上。
指尖彷彿跳躍在琴鍵上,輕巧而靈動。
來自於健身器材和霍清越的雙重攻勢,絕非人能承受住的。
聞溪的腦海中此刻只有一個念頭:世間因果,皆是一報還一報。
漫畫裡不顧底線,隨心所欲地畫,哪能想到有天自己也會被這般對待。
所謂的體型差,根本就是一方不動,你別想動。
在霍清越的禁錮中,任憑他如何反抗也無法得逞。
漁網襪應聲而碎。
男人的力道兇猛異常。
全身顫慄一下,聞溪反射性抱住他的頭。
「學長……」
「我現在是你的患者。」霍清越勾著唇,眼中有一抹戲謔浮動,「我的病只有你能治好,要幫我看看嗎?」
這種時刻講這種話,無異於dirty talk
體內的每根神經都被撩撥著,隨他而動。
只是,短暫的刺激過後,聞溪忽然覺得霍清越講的那話很耳熟,像是在哪裡聽過。
模糊的記憶衝進腦海,伴隨著持續不斷的震動,聞溪的大腦發出轟鳴。
這不是他兩年前創作的那本漫畫裡的臺詞嗎?
怎麼會從霍清越的口中說出來?
他……他難道看過?
當意識到這個可能,聞溪很想給自己上一臺呼吸器。
快來人,給朕吸氧。
他越思考越覺得很蹊蹺,心下忐忑不安,好似千百隻蟲子在啃噬,便更加感覺坐不住了,又慌又窘迫的感覺瞬間湧上來。
「霍清越,你剛才說什麼?」聞溪向他確認。
「你不是醫生嗎?」霍清越很坦然反問。
應該……只是巧合吧。
畢竟這種話網上也有挺多的,他當時也有所借鑑。
霍清越的攻勢讓聞溪來不及思考那麼多,很快他被他捉住了手腕,帶領著往下走。
「我這裡很不舒服,幫我看看。」
他看著他的眼睛,蠱惑性低語。
安靜的空氣中交織著彼此越發急促的呼吸。
聞溪完全陷進去了。
再正經的人淪落到這種場景裡,也會把控不住自己。
……
月朗星稀,他們來到窗前時已是深夜。
白大褂安靜的躺在地板上,再昏暗的環境也不難看出它上面滿是褶皺。
興奮過後,聞溪的理智佔了上風。
他明天下午還要乘坐飛機去外地,即便這會兒睡覺也休息不過來了。
不光是睡眠問題,更重要的是他的體力,完全不夠恢復。
「霍清越……」抓著他的胳膊,聞溪顫抖的聲音近似於祈求,「我們去睡覺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