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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樹沒有說話。
明燦大概猜到事實是什麼樣子,沒有繼續問下去,只是反覆摩挲著這早已癒合的方寸肌膚,半晌,開口說:「我也想去。」
岑樹一時沒聽懂,「嗯?」
明燦繼續說:「我想紋一朵花在這裡,嗯……紋鬱金香吧,好不好?」
岑樹反應過來,「好。」
明燦想了下,「可以紋彩色的嗎?」
岑樹說:「可以。」
明燦笑說:「那我要橙色的。」她說著往窗臺的方向指了下,「就照那個,你幫我畫一個吧。」
岑樹答應下來。
明燦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著,收回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反覆,又反覆,最後沿著手腕一直滑到了他的鎖骨,停留兩秒,覆上了他正在滾動的喉結。
她來回摩挲兩下,聽見耳畔微不可聞的一聲輕喘,只一瞬,像是竭力控制過的。
「阿樹。」
岑樹喉結一動。
明燦笑著鬆開了手,俯身吻上去。
下一秒。
天旋地轉。
明燦感覺自己被一股力量掀翻,等她反應過來,身上已多出來一個人的重量,那人正用好看的眼睛看著她,似是在詢問什麼。
「阿樹。」
「嗯?」
明燦露出個燦爛的笑。
貼近他的耳朵。
說出了那句她從未開口說過的話。
「我愛你。」
回答她的是砸落的吻,是暴風疾風,是不會止歇的浪潮,潮水淹沒著她,渾身濕透,她幾乎是無意識地在此中浮沉著,沉到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裡,夢裡陽光燦爛,春花盛開,年輕的男女並肩躺在樹蔭底下乘涼。
她吹著涼風在夢裡睡去。
久久不願醒來。
在這個她多年以來夢寐以求的春天。
明燦這一覺睡的很沉,連具體什麼時候結束的都不清楚,她的意識迷迷糊糊的,在現實與夢境之間反覆徘徊,即便是有人抱著她去洗澡也沒有能將眼睛睜開。
岑樹耐心地幫她擦乾了身體。
躺下被子蓋好。
親吻了一下她的眉心。
「我也愛你。」
不知不覺四月了。
清明在即。
明燦特意和花市老闆提前溝通了一聲,讓下次多送點菊花過來,相應的花籃包裝紙什麼的也順便送一些,提前兩天,她便開始扎菊花花籃,各種大小款式的都紮了幾個,拍照發了朋友圈。
期間岑樹也沒閒著,一邊畫著那天答應要給她的畫的鬱金香手稿,一邊看有她需要的便上前幫忙,搬個花籃,打個水,有時候也會學著裁一下包裝紙的大小,一天下來倒是有模有樣。
明燦已經習慣他待在這裡,有事沒事都會喊一聲,有時候覺得在店裡坐著悶了,也會張羅著他一起到外面長椅上坐坐,吹一吹風,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而不管她說什麼,他從來都是照做。
這天下午忙完一陣。
明燦又主動拉他出去坐著。
坐了會。
明燦忍不住感嘆,「你好乖啊。」
岑樹眼神疑惑。
明燦笑說:「你怎麼從來都不會拒絕我?」
岑樹說:「沒什麼好拒絕的。」
明燦想了下,「那是不是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會聽我的?」
岑樹點頭,頓默,「你想說什麼嗎?」
明燦聳肩,「還沒想好,以後再和說吧。」
岑樹嗯一聲。
明燦歪頭靠在他的肩上,溫聲說:「阿樹,我們明天提前關了門去看你爺爺吧。」
岑樹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