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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須得問清楚，到底是誰。

和上一世完全不同的變故，讓謝清泉戒備極了，甚至想除去這個因素。

楚宴大腦一片迷迷糊糊：&ldo;程凜。&rdo;

&ldo;程凜是誰?&rdo;

&ldo;程凜是燕……&rdo;

[主人!]

系統的自我保護，讓楚宴的腦子瞬間就驚醒。他的身體已經吃了那藥，做出來的反應都是最真實的，就連意識也……

真的太危險了。

他話說到一半，忽然就停止了。

謝清泉皺緊了眉頭：&ldo;燕什麼?&rdo;

&ldo;耀叔叔的兒子。&rdo;

還好剛才他最後那個字的發音並不很標準，這樣不知道能不能矇混過關。

謝清泉看了他許久，似乎是在打量，想試試他是不是在說謊。

在這樣目光的大量之下，楚宴的心都在發顫，覺得像是被什麼給抑住了喉嚨。

千萬別發現……

要是發現的話就完了……

還好謝清泉沒有再糾結，而是開始了下一個問題：&ldo;那為什麼……他會上你的身?&rdo;

&ldo;我從小……就能看到鬼。&rdo;

謝清泉眼底閃過震驚，撫摸著楚宴的雙眼，緩緩的吐出兩個字：&ldo;清源……&rdo;

原來是這樣，竟然是這樣。

謝清泉抱住了楚宴，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他瘋狂、熱烈的愛著他。

&ldo;小羽，你還是小羽麼?&rdo;

楚宴抗拒著吐真劑帶來的負面後果，緊咬著牙冠，朝謝清泉說：&ldo;我是程飛羽。&rdo;

聽到這個答案，謝清泉自嘲的笑了笑：&ldo;我問的什麼傻話，我還以為你能讓你哥哥附身，也能讓清源附身呢……&rdo;

楚宴嚇得心臟都差點驟停了。

他認為自己體內也有謝清源?

原來謝清泉是這個意思!

&ldo;最後一個問題，我和程凜，你選誰?&rdo;

楚宴的眼瞳一片失神，終於無法再抑制自己，說出了那個名字。

&ldo;程凜。&rdo;

謝清泉捏緊了手，心裡抽疼，將楚宴放開。

謝清泉什麼也沒做，只是喃喃的唸了一遍：&ldo;程凜啊。&rdo;

這樣的反應，比他做其他的反應更加可怕，生怕謝清泉再對他的身體做點什麼事來。

謝清泉終究不是許楓，放開他以後徑直的走到了外面。

楚宴重新躺倒在床上，身體完全脫力。

他忍不住一陣後怕，因為方才太用力，眼底滲滿了生理性的淚珠。

完了。

謝清泉和程凜之間，因為他剛才那句話，徹底水火不容，成了情敵了。

而許久不見的程凜竟忽然出現，還以為楚宴是真的哭了。

&ldo;若我有身體，一定會吻掉你所有的眼淚。&rdo;

楚宴：&ldo;……&rdo;哪裡來的湯姆蘇臺詞?

程凜控制著右手，伸出去揉了揉楚宴的頭髮，長久的只說了一句話：&ldo;我好開心。&rdo;

嗯，嘚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