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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麼對他都不會喊疼，只會喊好舒服，真是個瘋子。&rdo;

楚宴詫異的看了謝清泉一眼：&ldo;……你對他做了什麼?&rdo;

謝清泉笑彎了眼：&ldo;小懲罰。&rdo;

楚宴只感覺心驚，背後似乎滲出了冷汗。

正當此時，門鈴忽然被誰給按響。

謝清泉皺緊了眉頭，想去開門，卻又惦念著楚宴。

楚宴朝他搖了搖頭：&ldo;你去吧，不用擔心我。&rdo;

&ldo;……嗯。&rdo;

終於只剩下他自己，楚宴才緩緩的走了過去。恍惚之間，他似乎看見了守在許楓身邊的許柔。

&ldo;柔姐?你怎麼在這裡?&rdo;

許柔的眼底滿是淚痕：&ldo;我想起來了，求你救救我弟弟。&rdo;

楚宴垂下眼眸：&ldo;現在我自己都自身難保。&rdo;

許柔哽咽著，哭成了淚人：&ldo;你可以不用找我的屍體了，反正我都死了，何必執著於一個死人?可小楓他還活著，救救他!&rdo;

楚宴皺緊了眉頭：&ldo;……他會對我不利。&rdo;

&ldo;不是的。&rdo;許柔連忙拉住楚宴的衣服，&ldo;他真的是想保護你，只是方法不對!這麼多年，沒人交給他正確的方法，身邊的唯一模板就是程耀而已!&rdo;

程耀……

楚宴深呼吸了一口氣，楚宴看向了許柔：&ldo;許楓在那個別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do;

為什麼打他會那個反應?

又為什麼他保護別人的方法會這樣?

許柔嘴唇泛白，似乎連想一想都覺得可怕。可為了弟弟許楓，她還是努力的說：&ldo;程耀用小楓控制我，讓我不能離開他。只要我不乖乖聽話，小楓就會受到虐待。若是喊疼，只會被打得更嚴重。到最後他不喊疼了，只會喊……很舒服。&rdo;

楚宴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許柔哭得慘烈：&ldo;所有人都覺得他是變態，是瘋子，但只有這樣才會少受些苦。你知道嗎?小楓每次這麼喊，我都會覺得心痛如絞。是我……若不是我遇上了程耀，就不會給他帶來這樣的傷痛……&rdo;

那並不是舒服，而是幼時留下來的假象。

他也疼。

楚宴看向了許楓，那種莫名的感覺纏繞在心上，讓他說不出話來。

許柔哀求的看著楚宴：&ldo;救救他……&rdo;

楚宴卻狼狽的瞥開了眼，依舊對那件事情耿耿於懷。

&ldo;你不想救他，那能不能拜託你另外一件事?&rdo;

&ldo;……你說。&rdo;

許柔鼓起勇氣，眼底是支離破碎：&ldo;你能把身體借給我嗎?&rdo;

&ldo;……你拿我的身體想做什麼?&rdo;

&ldo;我想抱抱他。&rdo;許柔眼底沾滿淚珠，&ldo;我死的時候跟小楓說我們會過上好日子，他總在說大學裡合唱社團的事，每天都很開心。&rdo;

合唱社……

楚宴垂下了眼眸，他也在那個社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