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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憋著笑問她為什麼。
她小臉更加通紅,支支吾吾地說?:「這?不都是成正比的嘛?」
她覺得不止,肯定不止,她又不瞎。
他的唇貼在她的耳畔,修長的手指輕輕撥開她海藻般稠密的黑髮,如瀑布般從肩頭滑落,襯得奶白?的肌膚瑩瑩如玉,妖一樣,盪人心魄。
夜色迷亂人心,她感覺自己的呼吸也在逐漸迷失,沉醉在他強烈的男性氣息中,與他融為一體。
以?鍾黎的審美?來說?,容凌實在是獨一份的美?男子?,不止是容貌氣度上,身材也是。他是她最喜歡的那?種高大修長的體型,肩寬腰窄,肌肉勻稱內斂,並不誇張,但是極富力量感,比例非常好。無限好文,盡在
容凌的手掌寬大而指骨修長,經絡凸起,緊緊地扣著她,與她十指相扣,鍾黎感覺有點兒疼,但更多的是與他生命交融的欣喜。
遠處高樓林立,璀璨的燈火像宇宙中打碎的星光,零星散落在各地。夜色如化不開的墨,卻並不是完全的漆黑,仍有淡淡清輝透過玻璃窗靜靜灑在地板上,偶爾有風似的微微晃動。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身晃動時的錯覺。有時候覺得這?人是真紳士,就連撥弄時也是,還會問她是不是這?樣不太好,要不要輕一點,指尖按壓的力道一點兒不輕。
由?於他的語氣太自然?,太彬彬有禮,鍾黎一時分不清他是真心的還是在故意?調侃她。腿被迫架起時,她當然?也不是故意?的,掙扎中小腿掃過玄關桌,把?盛了水的花瓶都掃落在地。
枝葉翻折,花瓣零落在地,像是被撻伐過,看得她觸目驚心。
鍾黎想要掙扎但是掙扎不開,後來洩氣一般伏在他身上。他的指腹有些粗擦,摩挲唇瓣時都讓她戰慄,何況是那?樣鑽研探究。
衣料被壓迫成了一條系帶,都感覺勒得她發慌,微微的痛。
到了下半夜,風好像停了,遠處幢幢高樓的影子?也不再晃動。他看著掌心的狼藉,嫌棄地看了她一眼,她更面紅如血,覺得羞愧難言。
鍾黎其實不太喜歡最近的氣候,霧濛濛的,早起往外一看都是昏黃的一片,視野能見度很低。看一下手機,十有八九說?是沙塵天氣,讓市民們?出行時注意?。
早上8點,她趴在床上擺弄手機,一隻大手扣住了她的腰。
她沒什麼重量似的滑到了他懷裡,仰頭望著他,烏黑的睫毛顫了顫,像兩?把?稠密的小扇子?。
她的表情是有點懵懂的,但還是就那?麼望著他,似乎是在等他先說?話?。
容凌笑著颳了下她的鼻子?:「醒這?麼早?」
「睡太晚,反而睡不著。」她的聲音裡帶著某種控訴。
他笑笑,沒有辯解什麼。
鍾黎上午本?來沒什麼事?情,給她上課的老?師臨時說?改了時間,她連忙去洗漱好,換了衣服就準備出門。急急忙忙的,還撞到了膝蓋,疼得齜牙咧嘴,在原地蹦來蹦去。
容凌忽然?就有些看不下去:「我讓他到這?邊來給你上吧。」
「哪能啊?」鍾黎擺擺手就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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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黎是五月份學會的開車,容凌送了她一臺米色的歐陸,她覺得太招搖,非要在他的車庫裡挑一輛舊車來開。然?後發現,他送她的任何東西必然?是經過考量的,他車庫裡隨便一輛開出去估計都要嚇死人,不說?車子?本?身的價值,就那?一溜兒京a8的牌照和貼著的通行證就不是一般人能開的。無限好文,盡在
她洩了氣。
「笨。」他還調侃她。
她不承認:「我不笨。」
「那?是誰第一次見面就把?水潑我身上?當然?,你要說?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