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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觸電似的,雲夢收回手,穆澤隨意將浴袍脫掉,掀開被子上床,看她羞得臉蛋通紅,卻故作鎮定,要是以往他就放過她了,今天……就像一頭潛伏在叢林深處的獵豹,全身緊繃,跟環境融為一體,時刻準備著獵殺一刻,只有一雙眼睛盯著勢在必得的獵物,觀賞她最後的掙扎。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卻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兩個人鼻尖之間不足一公分,鼻息交纏,彼此都在剋制下隱藏著試探。雲夢已經被眼前的狀況搞暈了,她有點缺氧,腦子迷迷糊糊,覺得今晚的穆澤跟以往很不一樣,他的紳士風度退得乾乾淨淨,隱忍的進攻叫人快要招架不住,氣勢全開,釋放著令人心悸的危險。
她有一種站在深淵邊緣隨時有被吞噬的危險,偏偏眼前是一派春光明媚誘人走進去的場景,在這樣的感覺之下,當他的唇不容拒絕壓下來的時候,雲夢下意識放鬆牙關,接受了對方肆無忌憚、長驅直入的進攻。
他吻得很用力,彷彿渴了許久,吸得她舌尖麻木,可又有一種被掌控的隱秘快感。被擁抱著倒進綿軟的被中,他的動作總是先她一步,在她想表示,夠了,不要再吻了,她要缺氧的時候,他已經剝下她的衣帶,溫暖乾燥的大手覆了上去。等她護住快要變成碎片的睡裙,他已經撈起她的腿牢牢掛在自己的腰上。
雲夢被他一系列迅速、絲毫不給她反應的動作弄得顧上不顧下,而最要緊的一點,在他耐心溫柔的安撫下,很快就倒戈,反過來折磨她。雲夢淚眼兮兮,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春水,在他反反覆覆的搓弄下,被高高拋起,又迅速跌落,堅守了許久的緊閉大門,終於在他鍥而不捨的攻擊下,顫巍巍投降。
可是攻城掠地成功的敵軍,並不滿足佔據小小一方城池,他要得是隱藏在城池深處的柔弱的腹地。精幹強壯的勇猛之師勢如破竹,長驅直入,很快便撞進了小小的腹地,沿途不斷地欺壓折磨,極盡攻擊之能事,前面的塞不下,後面的卻不甘心只喝湯不吃肉,擠不下了還往裡面擠。
雲夢淚眼婆娑,哭聲嗚嗚咽咽的,一半清醒一半昏沉。隨著城池徹底被佔領,敵軍反反覆覆的進攻和碾壓,她也像一個一敗塗地的女王,被迫褪去堅硬的保護殼,攤開極致敏感柔軟的一面給來人,仍由對方毫不憐香惜玉將她整個拆吃入腹,吃了還不算,含弄在口齒尖反覆咀嚼、品味,欣賞她一敗塗地的慘狀。
他將她逼到角落裡,退無可退,眼睜睜看著自己堅守的腹地被一次一次充斥、搜刮,直到再也擠不出來一丁點他要的東西,就這樣,他還不肯鳴金收兵,任她哭喊不要,恨不得掘地三尺,不放過任何一寸土地,將所有的寶藏席捲一空。
被殘暴洗禮過的城池門戶大開,面對敵軍肆無忌憚的進出毫無辦法。雲夢被動地縮在角落,梨花帶雨,如同暴雨後的芭蕉,再也沒有一絲力氣抬起頭。她柔軟如菟絲花攀在堅不可摧的大樹上,大樹對她予取予奪,到底沒捨得將她連根拔起,在她已經啞掉的求饒聲中,顛著她地動山搖般來了幾下,將所有積攢的甘露悉數傾灑。
被甘露滋潤過的雲夢眼角赤紅,肌膚被潤得明亮發光,纖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軟綿綿地攤在穆澤懷裡。滿足過後的穆澤像是吃飽喝足的大型貓科動物,憐惜地在她臉上蹭了幾下,理開她汗濕的頭髮,將人抱起來走進浴室。
雲夢之前就聽哈莉說過獸人這方面的強悍,聽她的描述,力道和速度都是上上程,一晚上帶著坐雲霄飛車不成問題。可她沒想到穆澤強悍到變態,別人是坐雲霄飛車,她這種程度完全是高山高空彈跳,中間好幾次的速度,她真的心跳都要停了,一口氣緩不上來就可能暈死過去,那個時候她就有點恨自己身體太好,要是能暈過去,或許就能躲過一劫。
她這一晚上一眼都沒睡,彷彿一口氣不停跑了五千米,雙腿軟得像麵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