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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葉序支吾了下，微垂著眼，沒去看他的眼睛，「只是有點頭痛，等下補會兒覺就好了。」

聞也稍稍鬆了口氣，「行，那我自己去，學長在家裡好好休息。」

又說：「餓了吧？昨晚看你沒吃東西。」

葉序點了下頭，吃了口粥，抬眸睨了眼他，想說可以在網上買，不用特意出門，又想到這樣他們會不可避免的接觸，最後默默垂下了目光。

他低頭吃著，接著剛才的話補了句：「那就麻煩你了。」

突然這麼客氣，聞也頓了下，回：「不麻煩。」

還想說點什麼，察覺出對方似乎在迴避自己，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

吃完早飯，聞也收拾著出了門，葉序一個人留在家裡，見時間還早又回了房間，說要補覺卻毫無睡意。

他剛躺下床，手機螢幕便亮了起來，訊息是剛出門的聞也發來的，問他中午想吃什麼。

葉序拿起手機，回了句：都可以。

聊天框頂欄閃現著對方正在輸入中，葉序目不轉睛盯著聊天框，等著他的訊息，直到上面的提示完全消失。

他看了會兒，又把手機放回床頭的櫃子上，閉著眼睛繼續補覺，卻是怎麼也睡不著。

同性之間互相幫忙……

好像也沒什麼？

可是……聞也為什麼會幫他？

正想著，手機在這時又振動了一下，葉序幾乎下意識摸到手裡，睜眼看見林渢的訊息，眸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自從上次得知他們是同學後，他把聞也的vx推給了林渢，林渢總會時不時和他聊起聞也。

在林渢口中，聞也冷漠且不易親近，學習優異，長相帥氣，卻總是獨來獨往，身邊一個交好的朋友都沒有。

林渢：哥，起了嗎？

林渢：有件事我跟你說一下。

林渢：探頭探腦jpg

每次林渢發這種表情包，葉序就知道他一定做了什麼事，果不其然，林渢緊接著發訊息給他。

林渢：我今天不小心在媽面前說了你在和別人同居……

林渢：我不是故意的！

林渢：最近總跟你聊聞也，忘了媽不知道你和聞也住一起，應該……沒事吧？

林渢：小貓乖巧jpg

還以為是什麼事。

葉序看完，回覆：沒事。

又回：早就起了。

林渢發來一個驚訝的表情。

林渢：這麼早？

林渢：我沒看錯吧，今天是週六？

葉序正好沒有睡意，和他聊了起來。

葉序：嗯，週六，怎麼了？

林渢：唔……感覺你和聞也同居後，好像變了很多。

葉序：什麼？

林渢：你以前可不會這麼早起床。

林渢：是受了聞也影響吧。

看到這條訊息，葉序微微一頓。

林渢：聞也一直都很自律，在班上經常受到老師表揚，可惜他不去生日會，那天班主任還跟我問起他。

林渢：我才知道，原來他還有一個哥哥。

哥哥？

葉序從沒聽聞也提過，不自覺反問：你怎麼知道？

林渢：我也是聽班主任說的。

林渢：哥你不知道嗎？

葉序確實不知道。

可能是家庭離異的緣故，聞也很少跟他提及自己的家人。

聞也有個哥哥。

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兩人聊了一會兒，林渢那邊有急事，先去忙了，葉序躺在床上補了會兒覺，再次醒來已經接近正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