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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歸的表情忽然變得複雜起來,「你是在吃醋?」
昭昭閉了閉眼睛,她不明白在這種情況下,為什麼謝歸會如此輕鬆,就好像被捉姦在床的人不是他,他正在和她玩一種很新穎的過家家。
「謝歸,我不是在吃醋,我是在生氣。」
生氣,以及委屈。
她那麼努力地沒有握住裴僅的手,那麼努力轉身朝他走過來,謝歸你他媽在幹嘛!
溫言的身體輕晃了下,胳膊碰到了謝歸,謝歸眉頭皺起來,從床邊隨手撿起一件t恤套了上去,他從床上走下來,但沒有走到昭昭旁邊。
他的表情正色了一些,似乎想要解釋,「昭昭,你不知道——」
昭昭很難看地乾笑了一下打斷他,「是,我當然不知道,你們那個圈子嘛。」
謝歸壓了下眉,「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昭昭咬著嘴唇,「謝歸,你怎麼就不肯承認,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什麼世界?你是什麼世界?我又是什麼世界?」謝歸擰眉看著她,「你一定要這樣說話嗎?」
「那我要怎麼說?這種情況下我還要斟酌一下我的用詞嗎?」昭昭抬手指向溫言,「那好,你現在把她趕走。」
謝歸自始至終沒有看溫言,就彷彿在此之前根本沒有看到房間內還有這個第三人一樣,但在昭昭說完以後,他沒有任何停頓,指向門口,仍舊沒有看溫言,「出去。」
溫言表情驚愕了一下,隨即她嘴角扯起一抹盡在掌握中的笑,走到謝歸身邊。
「謝歸,你想好了,今晚如果我走了,集團的合作就泡湯了,不僅是和我們溫家的,只要你還在國內,這個行業就沒人敢再給你投資。」
昭昭的表情動了動,但謝歸沒有說話,溫言語氣更輕柔起來,她靠近謝歸身邊,手搭上他的胳膊,「你不是一直想要——」
「滾。」他語氣冰冷,沒有絲毫對著昭昭時的溫柔平和,甚至可以說是厭惡的口氣,甩開溫言的手,「別讓我說第二遍。」
溫言哪裡受過這種委屈,她想說句什麼,但看了看身側表情複雜的昭昭,嘴角又硬扯了下,「好,我走,你們好好聊。」
留下這句內涵十足的話,溫言轉身離開了謝歸的家。
空間裡只剩下兩人,謝歸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柔軟,他又垂下那雙標誌性的狐狸眼睛,還沒開口卻被昭昭攔了下來,「什麼投資。」
謝歸只好收回扮可憐的狀態,嘴角平直抿了下,「一些公司的事情。」
「為什麼不告訴我。」昭昭看著他。
「因為這不是說出來就能解決的問題。」謝歸的眼神虔誠地看向昭昭,他已經意識到當下的情況已經不是靠插科打諢可以過關的了,他必須要讓昭昭看到他的認真。
「如果這是什麼狗血、誤會或是任何可以透過對話就能解決的困難,我一定毫不猶豫告訴你,但這不是,昭昭,這件事情漫長而且複雜,我唯一能夠告訴你的是,昭昭,請你相信我,我會解決的。」
「就算得罪了溫言,也能解決嗎?」她的手上沾著一些剛才潑出去的水,最後一滴落在了厚軟的地毯上,昭昭的眉心輕擰了下,「我不懂你生意上的事,但我想溫言的話,一定也不是隨便說說的,所以真的嗎?溫言真的有這麼大的權利?」
「無所謂。」謝歸的眉眼卻在這時候舒展開來,「南延不姓謝,更不姓溫,沒人能隻手遮天,而且,就算她真的想做什麼,我也不止有這一條出路。」
他緩慢走到昭昭面前,拉起她的手,一根一根輕捏著她的手指頭,垂眼望著她,「所以,還是吃醋嗎?」
他們離得很近,昭昭能聞到謝歸身上濃鬱的酒氣,蓋住了他原本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