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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琿推開他,不怎麼在意地說:「怎麼,哥不能給你找歐米伽,給自己找個貝塔都不行,還輪得到你來管這麼多。」
他的這句話猶如一道開關,猛地刺激了陳碣棋,陳碣棋靜靜地站在原地,屋外的一點餘光打在他的側臉上,半個身子被陰影包裹住。他手放在陳琿的後頸處,陳琿冷不丁的僵硬住身子。
自從上次,陳碣棋強迫了他一次,陳琿就在不和陳碣棋發生肢體接觸了,他以為自己會在陳碣棋碰到他的一瞬間脫離對方,可此刻他發現自己竟然動也不動的坐著。明明心裡叫囂著趕緊走遠點,不知道陳碣棋又要做什麼,可生理上的肢體沒有絲毫的挪動。陳琿一時間分不明白是自己被阿爾法恐嚇住了,還是自己根本沒有把肢體接觸當回事。
陳琿也不敢亂動,年輕人朝氣熱血的,他生怕刺激陳碣棋,卻不知自己那段話已經刺激了他。
陳碣棋貼著他:「哥,不要讓我生氣好不好。」
不要讓我不開心。
陳琿緩了緩,不動聲色地往邊上挪了挪,說:「陳碣棋,你有病的話就去治。」
「病成這樣都是哥害的。」
陳琿受不了他這樣子,陳琿心跳如鼓,他站起身,再一次告訴陳碣棋:「你要的我給不了陳碣棋,我是你哥。」
這次陳琿的語氣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平靜自然的。
陳碣棋拉住他的手:「哥,我比誰都清楚。」
「而且我是貝塔,你是阿爾法,你沒有資訊素安撫會很痛苦的。」
陳碣棋:「我不在乎。」
隨後他問陳琿:「哥,如果我是貝塔,哥會接受我嗎?」
陳琿看著他那雙沉沉的黑眸,莫名有些心驚,他怕此刻如果為了哄陳碣棋說可能,陳碣棋真的會去摘腺體。
陳碣棋現在的每個操作都讓陳琿搞不明白。
他是一個普通的貝塔,一個長相平凡,沒有任何出眾的地方,他甚至沒有大學畢業,沒有念過什麼書。
陳碣棋到底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陳琿說:「不可能,我們永遠不可能。」
陳碣棋聽到後笑了,陳琿想像中的暴怒,發瘋都沒出現,他笑的比哭的還難看,他對陳琿說:「我就知道。」
陳碣棋深呼吸一口氣,抱住陳琿。
陳琿任由陳碣棋抱著,他現在很無力,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晚上睡覺,陳琿照例把門用凳子擋住,上次被弄壞了一直沒有來得及修,只能用東西擋住。
陳琿躺下之後沒一會就睡著了。睡著睡著,陳琿覺得身上一重。他知道是陳碣棋。
陳琿在某種程度上對陳碣棋可謂是無比放縱。早些年小的時候,寄人籬下,那是一戶專門收寄宿小孩的家庭,對待這些寄住在他們家的小孩並不好。
父母每次給他們很多錢,可是到頭來還是吃白菜豆腐。
陳碣棋餓得睡不著,陳琿偷偷出去給他偷餅乾,被抓住捱打的時候,陳碣棋不忍心看著哥哥捱打,會衝上去推他們。
結果就是兩人都捱打,陳碣棋再也沒有喊過餓。後面父母知道後,換了一家,雖然不會打他們,可也沒有好到哪去。
之後為了結束這種漂泊的日子,決定把貨車賣了,開個小店,就出事了。
陳琿輟學,打工還錢。陳碣棋的衣服都是很好的料子,課外書什麼從來不少,甚至在發現陳碣棋出去兼職後把人捉回來痛罵一場。
晚上他喝著酒抱著陳碣棋哭,陳碣棋答應他再不出去兼職了。
催債的人上門,陳碣棋幾乎沒有碰見過。陳琿總是讓他出去幫他買點東西,陳碣棋非常樂意伺候他哥,等出門回家,陳琿就在拖地。
陳碣棋隱隱感覺到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