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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因為我愛慕虛榮。&rdo;齊箏直截了當地說道，&ldo;還因為我覺得利用你沒有心理負擔，誰讓你爸害了我爸。&rdo;

沈嘉聿被高燕與沈霆打過預防針，雖然連具體情況都不知道，卻還是遲疑地說了句：&ldo;這是誤會。&rdo;

齊箏露出個淺淡的笑，沒有反駁。

沈嘉聿說出那句話時其實也十分沒底，但他認為重要的並非這件事，於是穩了穩心神，說道：&ldo;箏箏，我沒有想分手，如果都是誤會那……&rdo;

&ldo;嘉聿，你覺得產生了隔閡後我們還能在一起多久？&rdo;齊箏直白地將沈嘉聿想過，卻不願擺到檯面上來說的事說了個清楚，&ldo;一年？一個月？還是一個星期？&rdo;

她認真看著他：&ldo;你能來問我，不就證明我們不可能了嗎？&rdo;

沈嘉聿卻並不贊同：&ldo;只要你說和我在一起不是因為別的我就可以……&rdo;

&ldo;不可以。&rdo;齊箏打斷他。

停頓了許久，她才接著說道：&ldo;其實上次跟高阿姨見完面，我就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我爸當年做錯了事入了獄，這是事實，我是罪犯的女兒，這也是事實，你父母不願和罪犯有糾葛，是情理之中。嘉聿，我可以理解，並且尊重你的選擇。或許，會有更好的人陪伴你。&rdo;

沈嘉聿從沒覺得一段並不長的話如此費解，他有些不確定地問道：&ldo;我媽來找過你？&rdo;

齊箏沒有再次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但一切盡在不言中。

沈嘉聿去調整略有些紊亂的呼吸，讓自己顯得不那麼急切：&ldo;箏箏，我不知道，而且我也沒有……沒有選擇。&rdo;

沒有想要離開她，沒有想要分手。一點點都沒有。

齊箏笑著，卻看上去有些難過：&ldo;嘉聿，我不喜歡被人指指點點，也不喜歡總去猜你會不會對我有成見，更不希望因為我影響你的家庭，你的生活。還有……我也不想再騙你。&rdo;

她的語調聽起來除了歉意外沒有什麼異樣，或許還帶了些刻意的安撫，但沈嘉聿仍舊是從中察覺出了不捨。

或許是不捨吧？曾經以為自己對齊箏還算了解的沈嘉聿，此刻又有些不確定了。

他搭在膝上的手漸漸握緊，握得生疼，疼得耳邊嗡鳴。

但他還是清晰地聽見了齊箏離開前的最後的一句話。

&ldo;嘉聿，我不想最後你對我只剩下埋怨，現在分手應該是最好的結果了。&rdo;

在酒吧卡座裡發現夏念森的時候，柯晚瓔已經喝得有些微微醉了。

她那彷彿加了高斯模糊的視線中，夏念森摟著一個在這樣的燈光下都顯得清麗的女孩兒，兩人正在耳鬢廝磨。

柯晚瓔甩著包，踩著小高跟扭著小腰走過去，十分不見外地一屁股擠進了兩人中間，硬生生用蠻力將兩人分開。

&ldo;哇好巧啊&rdo;她眨著大眼睛看夏念森，貼得完美的長睫毛忽閃忽閃的，&ldo;我未婚夫怎麼在這呢？怎麼不來找我碰一個？&rdo;

她說完又立馬轉頭看那女孩：&ldo;你好呀，初次見面你是我未婚夫的女朋友？&rdo;

女孩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看起來並不常來酒吧，實際上更沒接觸過柯晚瓔這麼說話的人。

她顯然有些慌亂，但沒有露怯，而是揚起那張乾乾淨淨的臉瞪了柯晚瓔一眼，又看向剛才還與自己親密無間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