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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雪聽完,許久不語,也不發問,雙眼盯著地面看,盯著盯著,眼眶濕了,跟著,幾滴眼淚啪嗒啪嗒落下來,轉身要跑。照輝過去按住她肩膀攔住她,看她模樣心裡也難受了:「楊大夫,我知道我是混蛋,要不你向旅長匯報讓他處置我,要不你現在就在這先抽我一頓也行,我就一窮光蛋,我何德何能,真不值得你這麼抬舉我……」
後來,楊雪也沒理他,還是一個人哭著跑回去了。這孽做的……
經過這件事,照輝突然沒有了作為一個軍人的傲氣。如果被揭發被處罰,是降級還是被迫轉業,要不直接開除軍籍,無論哪種結果,他都得承受的同時,仍然改變不了已鑄成的錯和對楊雪的傷害。
經過這件事,照輝突然沒有了作為一個軍人的傲氣。如果被揭發被處罰,是降級還是被迫轉業,要不直接開除軍籍,無論哪種結果,他都得承受的同時,仍然改變不了已鑄成的錯和對楊雪的傷害。
有些事,既然改變不了,就是註定的。
曉青發現眼皮跳的厲害,不知道自己又怎麼了,最近記憶力忽好忽壞,頭疼次數不減,剛剛發生的事經常健忘,以前的記憶,有時能想起一點,大部分則是痛苦得讓她想永遠失憶的幼年經歷。
化年夫婦出門拜訪剛剛退休的老書記,走前化年跟林眉說起陸照輝,提到了上次檢舉他違法經商降他軍籍的事情,化年語氣不善說如果他對曉青還是糾纏不清就直接讓部隊處置他,這種人簡直丟軍人的臉。這些話不巧被曉青聽到。
他們走後,陶宅可熱鬧了,陶曉天在家裡舉行高中同學聚會,大廳一片喧譁,曉青被曉天不懷好意的叫下樓,邀請跟他們一起玩,他們把音響聲開的特別大,震的曉青頭疼。有人問曉青是誰,曉天撇她一眼說這是我們家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鄉下受災逃荒過來的,沒文化沒見過世面,大家別介意,繼續玩……
曉青頭疼的厲害,懶得跟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吵嘴,於是背上包,快速溜出來,這一次,她直接回到陸家。
當時大門上鎖,沒人在。她翻出鑰匙串,上面有五六把,記不得是哪把,挨個試。
這時背後有人叫她:「曉青,回來啦?」「……你是?」「又不記得我啦,我是陳慶啊!你大慶哥!」
曉青茫茫然眯起眼,沖他點頭,陳慶拿過她手中的鑰匙,告訴她是這把,給他開啟門。曉青簡單的說謝謝,拿過來鑰匙進門之後就在裡面插上了。
……陳慶被關在門外一頭霧水,拍著門喊:「嘿——,你倒是讓我也進去啊!曉青,曉青?」……
……陳慶被關在門外一頭霧水,拍著門喊:「嘿——,你倒是讓我也進去啊!曉青,曉青?」……
下午照輝回來發現門從裡面插著,以為是小海,在門口喊半天,裡邊沒人給開門,照輝氣沖沖嚷嚷兩句之後,翻牆跳了進來。
照輝一個人哼著小曲兒樂樂呵呵的在廚房裡搗鼓飯菜,眼睛還時不時往東廂房那瞟,這些日子以來心裡沒這麼美過。而此時,讓他日思夜想又無可奈何的那位,正沉沉的躺在床上睡著。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回來就睡覺!照輝嘴上嘟囔,但心裡早開了花。他不自覺摸了把太陽穴上已經快癒合的傷口,感覺一切都好起來了,之前降軍銜、粉瘤、可能癌變,包括楊雪,等等這幾件讓他糟心的事兒,此刻因為曉青的回來,都不叫事兒了。
照輝把炒得的雞丁和兩盤素菜端出來,瞧著色香味俱全,挺滿意自己的手藝,透過這些天的練手他基本已經上道了,他心裡琢磨著,也許曉青一覺醒來啥都想起來了,一切恢復原來的模樣,別看現在自己繫著圍裙,到時候,曉青才捨不得自己幹這些活呢!
照輝記得從前,有那麼幾次,看著曉青又在自己眼前忙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