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範氏草包二世祖(第1/5 頁)
封雨柏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風彬急匆匆趕回江寧,對範成澤的審訊提上了日程。由波催促了幾次後,審訊終於開始了。
範成澤面容憔悴,靜靜坐在審判桌前,隔著高高的隔離欄杆,看著曾經的同事由波,又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風彬,這個英俊的年輕人,他起乎在哪裡見過,卻無論如何回憶不起來。
“你們終於想起我來了。”範成澤主動開口,“老夥計,我還認為你們把我忘了呢。”
“放心吧,忘不了你。”由波冷冷說道,“我們在等著你首都的那些關係後臺出面給你加油打氣,這麼長時間了,就沒有把他們等來。連個泡都不冒。”
“呵呵,你們不用費心了。”範成澤說道,“自從老爺子昏迷不醒後,家裡便門前冷落鞍馬稀了。”
“範成澤,現在不是詩詞大會。”風彬打斷了範成澤的詩興,“在莫文甫被害案中,你擔任了什麼角色?”
“呵呵,直奔主題?痛快。但是,你們認為能從我這裡得到答案嗎?”
“能!”風彬自信地說道,“事情我們已經瞭解清楚,能救你的路子我都給堵死了。所以,為了自救,你會告訴我們實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你比我們都懂。”
“我不信,有一條路,你們永遠猜不到。”範成澤非常自信,讓人聽來,對他的話不免要相信幾分。
“是嗎?”風彬微笑著反問,“範老將軍在首都的門生故吏你指望不上了。你現在能指望的人不多了。到了你這個級別,能幫你的就那麼幾個人,一個巴掌能數的過來,既然他不行動,意味著你被放棄了。”
“我不信!”範成澤掩飾著內心的恐懼,矢口否認。
“範成澤,我應該告訴你,柳大順出了車禍。”風彬微眯著眼睛,靜靜觀察著範成澤的表情變化。
“他死了嗎?”範成澤矢口問道。
風彬輕輕搖頭,“他沒有死!”
範成澤緊張的表情變得稍微鬆弛,“他是怎麼出的車禍?”
“不妨告訴你,江寧基地出了一個逃兵,柳大順去接應他時,返回金陵的路上發生了車禍,司機當場死亡,柳大順與逃兵重傷。”
範成澤聞聽,後背猛地後仰,緊緊靠在了椅背上。
“我們有理由懷疑,柳大順奉命接應那個逃兵。”風彬嘴角上挑,彎出一個嘲諷的弧度來,“你不想知道逃兵是誰嗎?”
“誰?”範成澤下意識的反問,緊接著搖頭,“不…我不想知道…”
風彬冷冷看著範成澤,“逃兵名字叫封雨柏,曾經是你的貼身警衛。”
範成澤絕望的看著風彬,長時間的沉默。封雨柏做了逃兵,意味著對他的司法程式馬上就會展開,只要被抓住,封雨柏一定會竹筒倒豆子,把一切都交代清楚而求自保。
“封雨柏只是斷了腿,現在被我抓了回來,他很配合!”風彬打破了沉默,“範成澤,我們尊重你保持沉默的權利,只是沉默救不了你的命。想想你的罪行吧,別把它們當成遺憾,帶進棺材裡面。”
“柳大順還沒死!”範成澤堅持認為自己還有希望。
“是啊,他沒有死,知道你底細的人又多了一個!河東省府裡面,杜懷民是一派,柳大順又是一派,他們倆不過是一棵樹上的兩個枝椏。柳大順的後臺佈局精妙,呵呵。只可惜啊,棋盤上的棋子都想爭自己的地盤,忘了棋局是需要氣眼的。你們爭來爭去,把自己的氣眼爭沒了,很快要憋死了。杜懷民真是個傻蛋,認為自己找到了機會,四下物色人選替代柳大順,從沒有意識道,柳大順是自己的隊友。死道友不死貧道,他還在瘋狂的把柳大順往死裡整。”風彬又往範成澤的傷口撒了一把鹽,範成澤信以為真。風彬繼續說道,“弄死了柳大順,你的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