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夜裡突然犯病,疼得厲害(第1/2 頁)
“昨夜你都跟沈應舟幹了什麼?”
厲衡也不打算把自己憋出病來,直接質問虞清儀這個問題。
殊不知,虞清儀是故意要跟沈應舟同床共枕的,反正她早就沒了清譽,那麼她要讓厲衡也不得安生。
她直接吊著厲衡的胃口道:“這事跟攝政王也不挨關係吧?”
“你別忘了,你背上刻的是本王的印。”
她怎可能會忘?昨夜夢裡都夢見厲衡在瘋狂拿烙鐵折磨她。
於是她的神情中多了一絲不耐煩:“睡了。”
“你敢矇騙本王!”厲衡不信,她這麼犟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跟沈應舟……
“你不信便罷了,我們過得歡快便是。”
“你!……”
這還是他認識的虞清儀嗎?她居然目無王法,讓當今聖上給她做陪床!
這不可能!他不信!
“倘若事實真是如此,那沈應舟為何沒給你名分?”
“那要看攝政王鬆不鬆口了,攝政王不鬆口,他也沒辦法,畢竟當初答應把人送給攝政王了。”
厲衡真不知這二人是沒有廉恥還是沒有良心,那小皇帝若是真的開葷碰了他的人,他定是跟他沒完!
而虞清儀是肉眼可見的看到厲衡氣得俊臉扭曲,怕是三天三夜不用睡覺了。
她心裡倒是有幾分暢快,她說了,厲衡在她哥最崩潰的時候沒有拉他一把而是縱他自盡,不論他如何解釋也掩飾不住他歹毒的心思,虞清儀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射殺她的事,他更是連解釋都不能夠,他就是故意的!
這個下作的狗男人,死得越遠越好,她不會再被他操控一分一毫,他若再敢碰她,她豁出去也要咬斷他的舌頭,讓他也嚐嚐殘疾是什麼滋味兒!
好在厲衡沒有再追上來,她便一如既往上前訓兵了。
本來她可以不用來得這麼頻繁,誰料這個死男人又給她塞了一個排的兵,這批新兵的實力還不如第十九排呢,一個個嗷嗷待哺一般等著虞清儀過來教導他們。
虞清儀一如既往地下令道:“上馬!”
要知道這些都是被她從馬上擊落計程車兵,她直言道:“你們的通病是連馬都騎不穩,以前也不是習武之人,怎麼會跑到這裡當兵了?”
一個瞧著十五歲左右的新兵道:“家裡養不起我們了,把我和二哥都送來了,說是在這裡能活兩日,還能吃上一口粥,在家裡只能活活餓死。”
“家是哪裡的?”
“滄州樊城。”
那地方是不太發達,她在父皇的摺子裡看到好幾次樊城,都是在鬧蝗災。
虞清儀又問:“那你們呢?”
那幾人道:“老鄉,都是樊城來的。”
“虞教頭,我們不知道自己適不適合來這裡,我們就是想活著。”
虞清儀小時候一直以為那些在戰場上喊打喊殺的將士都是不怕死的,後來她才知道,他們比任何人都想活。
而教頭這個差事,需要耐心,她的馬術在軍中都是受到認可的,再讓她一遍又一遍看那些不會騎馬的人在馬背上犯蠢,她很容易不耐煩。
但在得知他們的來歷後,虞清儀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她帶多少人,就是給多少人爭取一線生機!
在結束一日的訓練後,虞清儀感覺自己被他們折騰得筋疲力盡,好在她還堅持得住,只是滿頭大汗,想回去好生沐浴一番。
走的時候,正是黃昏。
不成想厲衡居然還站在大門口等她。
虞清儀以為他要攔路,立刻警覺起來:“你這是作甚?”
厲衡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很卑微,他壓著自己複雜的心緒,冷聲道:“這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