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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來的小狗,開口唸了聲:“走吧措措,閒也無事。咱們還是去尋阿孃——”
小狗汪汪附和。
很久之後,崔植筠為措措戴上吳嬸為它特意準備的蓑衣,一人一狗這才朝雅堂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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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撐傘緩行,汴京城冬日的風雨甚寒。
措措卻歡喜地在水窪裡踩來踩去。崔植筠實在怕它著涼,日後生病再叫太史箏擔心。便欲俯身將其抱起。
誰知崔植筠剛彎下腰,對面小徑便有人在瞧見他後,偷偷將雨傘合去丟進花叢,跟著便假模假式扶額擋雨,嗓音嬌嬌弱弱,還連連輕咳了幾聲道:“哎呀…汴京這雨怎麼說下就下?今日出門好好簪的花,才剛換的新衣裳,若被打溼了可如何是好啊~”
鄒霜橋今日故意撇下長姐出門,想要自己探路。
不成想,還叫她正巧碰見了崔植筠。鄒霜橋只覺有如天助,瞧是老天爺都對她偏愛。
還不輕輕鬆鬆把眼前人拿下?
要知道,在畿縣,想要求娶鄒霜橋的人,都快排到縣外的小河中間了。還有她這一道進京,汴京路上的風流才子瞧見她,哪個不是媚眼相拋?眼前人除了長得好看,能有什麼不一樣?
鄒霜橋信心滿滿,卻被冷雨澆頭。
且看崔植筠在抱起措措後,徑直從鄒霜橋身邊路過,沒有一點想要停留搭話的動作。
鄒霜橋詫異萬分。
她想此人瞧見雨中溼身的小娘子,怎能無動於衷?他可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還是說崔植筠未曾看見自己?
鄒霜橋那厚顏無恥的勁頭,著實叫人佩服。她在與人擦肩後提裙追去,不經崔植筠同意,便強行站進了他的傘中嬌嗔道:“筠哥哥,奴家出門忘記帶傘,哥哥可否捎我一程?”
剋星
鄒霜橋這聲筠哥哥叫的親暱,
就好似此刻正是春日落雨,連綿不盡,下透了骨子裡。
鄒霜橋在傘下得意, 她抬手用帕子輕輕沾了沾被打溼的妝面, 眯眼笑待眼前人為她轉過身來。鄒霜橋自覺勝券在握,她敢肯定, 崔植筠眼下已是心裡發癢,按奈不住, 回眸便會對自己噓寒問暖。而後,她只需順理成章與之於風雨中並肩徐行, 再瞅準時機那麼柔柔弱弱向他身上一靠, 往他懷裡一鑽。
崔植筠豈不就得為她神魂顛倒?
正想地出神,鄒霜橋卻忽然覺得頭頂似有雨水落下, 怎麼回事?他這傘怎還漏水?
鄒霜橋莫名抬了頭。
她這才驚奇地發現崔植筠竟在轉身面對起自己後, 故意退後兩步,生生將她讓出了傘外。哪知道, 鄒霜橋還恰好站在傘簷邊, 只瞧簷上的水比空中落下的雨更加急切, 無情地打溼了她嬌媚的妝面。
鄒霜橋握緊了手帕,惱羞卻不敢成怒。
然崔植筠的冷漠並非平白無故, 大多是源自於昨晚自家媳婦的提醒, 他既已知曉鄒家姐妹二人那都快寫在臉上的目的,必是得想著法子少去招惹。
免得說多做多, 引人誤會。尤其是引太史箏誤會。
崔植筠看著眼前人,異常警惕。
鄒霜橋舉目去看, 那真是張比雨還冷的臉。想象中的噓寒問暖沒有也就罷了,可怎的連傘也不讓打?那接下來的計劃豈不全被打亂?鄒霜橋面對起眼前人, 一時間有些無計可施。
她便委委屈屈喚了聲:“筠哥哥,你是嫌棄奴家嗎?還是說是奴家哪裡得罪筠哥哥了?”
崔植筠卻隨手從陷落的草叢裡,為她拎出了那把已被刮花的紙傘。
其實,崔植筠也不想這般,奈何鄒霜橋步步相逼,崔植筠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怪也只能怪,鄒霜橋力氣太小,丟傘丟得太慌張,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