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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樣說，端王爺對你是有幾分真心的？&rdo;

殷白雪沉默了會兒搖頭，&ldo;孫女不知。&rdo;

老夫人譏諷一笑，&ldo;你是不是介意當日在御書房端王沒有給你和殷家求情？&rdo;

殷白雪蒼白的臉頰立刻燒了起來。

&ldo;我以前覺得你聰明識大體，現在看來都是假的，&rdo;老夫人毫不留情的訓道，&ldo;你也不想想，當時有鄭太后和皇帝在，他怎麼可能為你和殷家求情，他要真開了這個口那才是害了殷家。&rdo;

殷白雪抬頭，眼裡閃過希翼。

老夫人看見了這份希翼，心中更加不屑，都到這個份上了還惦記著男人，比不上殷長歡，若不是想給殷家留條後路，她見都不會再見殷白雪一眼。

程氏恍然道，&ldo;娘說得是，那時鄭太后和皇帝正在氣頭上，端王越為白雪和殷家求情，鄭太后和皇帝就越生氣。&rdo;

程氏臉上升起和殷白雪相同的希翼，連聲音都透著驚喜，&ldo;這麼說端王爺心中是有白雪的！&rdo;

佟氏看著這樣的程氏，皺了皺眉，&ldo;二嫂你說的是什麼話。&rdo;

若不是看在出事以來程氏照顧白雪，佟氏的話能更加不客氣。

殷白雪眼裡的光熄滅，落寞的低下了頭。是啊，即使他是想著她的又怎麼樣，他們不可能了。

程氏斂了斂神色，&ldo;三弟妹，我知道我剛才的話說得不是很合適，可我也是心疼白雪，你就真的能忍心看著她孤老一生嗎？&rdo;

殷白雪和端王有私情，得罪了鄭太后皇帝以及殷長歡，以後哪一家敢要她。

佟氏怔住。

&ldo;你二嫂說得有理，&rdo;老夫人道，&ldo;而且殷家現在因為她受了皇上的厭棄，她總是要幫殷家一把的。&rdo;

佟氏心頭一突，&ldo;您什麼意思？&rdo;

殷白雪咬著唇角，遲疑問，&ldo;祖母的意思是讓我等端王登位的那一天？&rdo;

&ldo;不錯，當初端王既然能為了你不和長歡定親，那定然是很喜歡你的。&rdo;老夫人意味深長的道，&ldo;而殷家若能成為後族，那殷家一定能重新站起來。&rdo;

&ldo;可是他也許已經沒有那麼在意我了。&rdo;若真的還像當初那樣在意她，傅懌不會決定和殷長歡成親。這點她一直不願意承認，但現在她卻不得不親口說出來。

老夫人的語氣冷了下來，&ldo;那是你的事。你不要忘了，你二伯父的爵位是因為你降的，家裡姐妹婚事不順也是你造成的。&rdo;

老夫人語氣忽然又溫和了許多，&ldo;前幾天，和殷琦定親的人家上門退親了，說的是八字不和，但定親時明明是算過八字的，對方不過因為你的事以及殷家爵位降了的事而解除婚約。&rdo;

殷白雪本就愧疚，一聽這話恨不得以死謝罪。

&ldo;白雪做不來這個，&rdo;佟氏震驚他們居然打這樣的主意，還侯爵之家，比暗門子還骯髒不堪。

她把殷白雪擋在身後，聲音很大，&ldo;我不允許她這麼做。&rdo;

老夫人冷聲，&ldo;那是她欠殷家的。&rdo;

&ldo;她欠殷家的我來還，但白雪不會做這個。&rdo;佟氏寸步不讓，&ldo;明天我就帶她去出家，她就是一輩子青燈古佛，我也不允許她做那樣的事。&rdo;

佟氏出身清貴，會不同意是在老夫人的意料之中，她不理佟氏，直接問殷白雪，&ldo;白雪，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