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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嬤嬤瞳孔驟縮，不敢置信的道，&ldo;夫人意思是嘉怡長公主的死……&rdo;

&ldo;我不知道，但我想會有人想知道的。&rdo;

&ldo;夫人是指郡主？&rdo;

佟氏頷首，她道，&ldo;吩咐下去，馬上回京。&rdo;

欠了她的，欠了她女兒的，她會一點一點的全部討回來，向他們每一個人。

佟氏的突然回京讓殷家人都很驚訝，不是他們不想讓佟氏回京，而是以佟氏的性格，短時間內是肯定不會回來的。

不等老夫人和程氏去打聽，又發生了一件讓他們更驚訝的事情――行禮都給沒收拾完，也沒來給老夫人請安，佟氏就去了旁邊的德陽郡主府。

老夫人皺眉，&ldo;她去旁邊做什麼？&rdo;

程氏心裡也有些不安，這種不安來源於佟氏異常的舉動，&ldo;等弟妹一會兒回來問問她吧。&rdo;

&ldo;也只能如此。&rdo;老夫人看眼程氏，容貌算不得有多麼出眾，也不知道是哪點迷住了她兒子。如果沒有她，殷家又怎麼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老夫人眼神冷了冷，但面上卻依舊溫和，她語重心長的道，&ldo;你們是妯娌，等她回來你好好勸勸她，我那天話是說狠了些，但也不全是為了殷家，讓白雪青燈古佛的過一生，我真的是狠不下這個心。&rdo;

程氏溫和的應下。就算老夫人不說她也是要走這一趟的，自從佟氏離開殷白雪住的那個莊子，殷白雪就整日以淚洗面，她看著心疼不已，恨不得告訴殷白雪她才是她的親生母親，可是她不能，至少在鄭太后過世前她不能說。

德陽郡主府正廳。

趕了一路，略有疲憊的佟氏向殷長歡賭咒發誓，&ldo;郡主，我發誓若有半句虛言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do;

首位上的殷長歡面色沉了沉。她沒想到佟氏會反過來把事情告訴她，但仔細想一下也不難理解，佟氏是想找一個幫手而已，而她，無論是身份還是背後的勢力都是最合適的人選。

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這桌面，殷長歡沉吟半晌抬頭道，&ldo;實不相瞞，那封信是我送的。&rdo;

佟氏抬頭，瞳孔裡滿是愕然。

她猜過送信的人但她沒猜到是殷長歡。在她心裡，殷長歡只是一個孩子而已。

殷長歡肅容道，&ldo;我也是前兩天才知道這件事，我見三夫人為了殷白雪的事很傷心就讓人送了封信過去。&rdo;佟氏將事情告訴她，那她送信一事就沒有隱藏的必要了。

&ldo;只是這件事我也是聽另外一個人說的，她說她是親耳聽到的，但是手裡沒有證據，這麼短的時間我也沒來得急查出什麼證據來，所以我也不能確定這個訊息是真是假。&rdo;

佟氏猶豫了下問，&ldo;我能知道是誰告訴郡主的嗎？&rdo;

殷長歡拒絕，&ldo;不行。&rdo;

佟氏略有些失望，又問，&ldo;那有沒有我的孩子的訊息。&rdo;

&ldo;抱歉。我也問她了，但她說程氏沒有提起。&rdo;

&ldo;這樣啊。&rdo;佟氏的失望顯而易見。

&ldo;對了，殷白雪身上有沒有什麼胎記？&rdo;殷長歡問。

佟氏顧不上失望，&ldo;有什麼問題嗎？&rdo;不等殷長歡回答，她道，&ldo;是有一個，在右耳朵背後頭髮遮住的地方有小拇指大的淺紅色胎記。&rdo;

&ldo;真的有啊！&rdo;殷長歡剛才只是不想看佟氏那麼失望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