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陛下頭痛(第1/2 頁)
趁熱打鐵,謝玉竹和華欽風日日進宮陪皇帝練字。
皇帝每天下午都被謝玉竹誇得樂不可支。
幾日下來,謝玉竹更是摸準了皇帝的脾性,在皇帝面前更是收放自如。
笑多了,皇帝看著也十分慈祥。
謝玉竹能言會道,華欽風話雖不多,奈何長得好,又沒了臭脾氣,自然是越看越順眼。
這些天相處下來,皇帝對華欽風和謝玉竹也更和藹。
“才練了幾日,風兒的字便寫得如此有神采,玉竹可是大大的有功啊。風兒也是下了不少功夫吧?”
華欽風小聲抱怨:“每天除了練武便是練字,她都盯著我呢。”
謝玉竹嗔怪地拍了一下他的手:“王爺這是想讓父王高興,才這麼辛苦練字的,哪裡是我逼的?”
在皇帝眼中,這是小夫妻的打情罵俏,也開起玩笑:“風兒再練一練,書法造詣可是要趕上玉竹了啊。”
謝玉竹瞧了瞧華欽風:“王爺若是日日這樣練,自是馬上就追上我了。就怕王爺堅持不了幾天。”
華欽風很是無辜:“……”
這話他怎麼接?
傻愣愣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樣子有些窘迫。
皇帝卻大笑道:“哈哈哈,風兒這表情看著十分委屈呀。玉竹,你可不要當著朕的面欺負風兒。”
謝玉竹抿嘴笑,帶著嬌羞問道:“我哪敢呀,王爺你說,平日裡是你欺負我還是我欺負你了?”
華欽風愣愣地忙搖頭:“沒欺負,沒欺負,我們不吵架的。”
這般真情實感,這般鮮活自然不做作的真情流露,在冷漠的皇宮中,是奢望,是渴望,是難得。
“哈哈哈,堂堂風王,竟然懼內,說出去誰人相信?”
懼內?
華欽風:“……”
皇帝止了笑,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失態。拿起筆又開始揮毫潑墨。
謝玉竹眼神溫和看著華欽風,語氣輕柔:“王爺是愛惜我呢,我懂的。王爺也是愛重父王的,所以才願意日日進宮,陪著我們練字。”
手中的筆一頓,皇帝抬眸:“玉竹說的是。話說風兒的字雖談不上多好,但氣韻氣勢卻是絕佳,比太子和鳴兒更勝一籌。”
謝玉竹道:“父王可不要這麼誇王爺,王爺會驕傲的。”
皇帝又放下筆,臉上微微染上一層憂慮:“風兒性子直爽,玉竹穩重有禮,你們倆的性子互補,朕越看越是般配。不知鳴兒與他的王妃和側妃以後會生活地如何。”
謝玉竹開解道:“父王賜婚自是考慮良多,羅姑娘溫婉乖巧,腹有詩書,和文王甚是般配,婚後也定是琴瑟和鳴。蕭姑娘與文王更是互相有意,成婚後順其自然便是生活美滿。”
輕嘆口氣:“朕也是這麼想的。鳴兒自孃胎裡便帶弱症,皇貴妃曾為了救朕傷了根本,懷上鳴兒後更是體弱。朕十分心疼,自小便對鳴兒偏愛些。”
說著摻雜些許複雜的眼神望向華欽風。
言外之意是這些年自知虧待了華欽風?
華欽風自然是沒聽出這些言外之意,而是在觸碰到皇帝眼神的剎那又愣住了。
大概是這些天皇帝對他態度的大改變,他還沒有適應。
謝玉竹替華欽風說:“父王的用心良苦,王爺是知道的。”
皇帝收回目光。
謝玉竹輕輕鋪宣紙,目光落在桌角的香爐上片刻,輕聲道:“只要跟隨父王,父王自會庇佑我和王爺的。”
皇帝看著她,又看了一眼靜靜研墨的華欽風,嘴巴微張:“那是自然。”
無所畏懼,眼神堅定不移,謝玉竹以發誓的口吻鄭重道:“無論何時何地,風王府都是和父王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