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心底疑雲(第1/5 頁)
那天在風雲湖邊,鬱煌言對袁不圓和石海燕倆人的感情糾葛,竟然豬八戒教孫悟空翻跟頭。
和兩人分手以後,在些許的快以後,鬱煌言不由的訕笑起自己:自己的牛不放,倒是幫人家放蠓蟲。
一腚的雞屎沒有擦乾淨,倒想幫人家打理衛生!
鬱煌言呀,說你什麼好呢?
進入二零二二年,鬱煌言的心情愈發的不好。
本來和家裡人的對話交流就不多。新冠疫情肆虐期間,畫地為牢,一家六口人,蝟集在空間狹小的居室裡。
語言碰撞濺起的火花,越發的頻繁出現。
一家人的脾氣突然變得都不好。在父母亦或是外爺爺和外婆的言傳身教下,小孩子也變得語言高亢起來。連還沒滿三週歲的外孫女,一點不如意也會尖聲嘶叫起來。
外邊不能去,家裡又充滿了火藥味,鬱煌言只有躲進小屋成一統,一天三頓借酒消愁,活得沒有白天黑夜的。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鬱煌言清早起來,就感到頭暈胸悶,太陽穴發脹。
略略吃點飯,關上小屋的門,斜倚在床頭上,感覺就來了。右耳朵裡腫脹的難受,一架巨大的發動機,在加足油門轟鳴。
滿以為揉揉穴道,按摩按摩面部,扯扯耳朵就會好的。
不擋吃,不擋喝的,醫院的五官科大多停診,就在家裡受受吧。鬱煌言心裡想。
誰知第三天,情況不對頭了。
不僅耳朵裡發動機轟鳴加劇,心煩意亂的。連走路都趔趔趄趄,直打仄歪,走路都無法保持平衡。
鬱煌言感覺不好了,向雪伊梅說了句。
雪伊梅愛答不理的,斜看鬱煌言一眼:貓尿喝少了!
對於鬱煌言的借酒澆愁,每天三飽一倒,醉中日月長,煎熬的邁向人生的終點的頹廢,雪伊梅看見就來氣,喪弄著說:每天多灌點酒沒事了!”
鬱煌言被嗆得直翻白眼。
女婿倒是知道點事,攛掇著去醫院看看。
話說的很輕鬆,就像吃了燈草灰。
疫情封城期間,有哪家大醫院收治這種要不了命的老年病?
在網上,鬱煌言自診,知道了自己是得了神經性耳聾。病因嗎,大多是因為心情鬱悶、焦躁,睡眠不好造成。
別看這病要不了命,治療可是世界性難題。
如果十天內治療不好,大機率是耳朵裡帶著轟鳴的發動機走到人生盡頭。
頭昏腦漲,二十四小時的噪音襲擾,生不如死的煎熬。本來就性格不好,說話粗喉嚨大嗓的鬱煌言,語言也越加暴虐、高亢。
可能是右耳神經性耳聾,把握不住聲音的高低。也可能是,耳朵沉,對妻女說得話,指東打西。家裡的緊張氣氛,日益高漲,矛盾對抗達到了新的水平。
再悶在自己的小屋,畫地為牢的生活幸好,鬱煌言的這條命,何時終結真是不好說了。
疫情高發期所採取的的措施,很快取消。要不然,鬱煌言的這條老命就撂出去啦。
這是,那天鬱煌言去小南湖時,見到袁不圓倆人後的心情。
三條使命沒有完成,鬱煌言只能在附近轉轉。
想追徹底求心的寧靜,沒門!
和袁不圓與石海燕,扯淡一會,鬱煌言心裡舒服多了。待回到自己的小屋,房門一關,鬱悶的潮水又猛撲過來。
羨慕嫉妒,是人類自私的本能,鬱煌言忍不住胡思亂想:袁不圓和石海燕,不論人品如何,在愛情上終究修成正果,我的苦難何時是頭?
鬱煌言磕磕碰碰,走到電腦桌前。耳朵裡的轟鳴由近及遠,又由遠及近,頭腦裡一盆糊塗糨子。平時駕輕就熟,天馬行空的思維,連一個字母都打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