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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捏著發腫的地方,將奈尖揉得發紅,像是好奇。
半晌後,幽採咬著一根手指,低頭用溼漉的指尖對著破皮的地方擦了擦,還認真地將周圍地方也好好塗了一遍。
他記得裴曜說人類受傷了可以用這樣的方法上藥。
他低頭很認真地將兩邊破皮的一小塊地方都塗上了口水,還吹了吹,覺得有些癢癢的,伸出兩根手指揉捏了兩下,沒過一會就浮現出了幾道歪扭的紅色指痕。
幽採又嗦著兩根手指,低頭給自己大腿內側發紅的地方塗上點口水,塗上去後覺得有點不對勁。
裴曜昨天給他上藥的時候,感覺熱熱的麻麻的很舒服,今天他自己上藥除了感覺到有些癢,便再也沒感受到那種熱熱麻麻的感覺。
肚子彷彿是喝了很多熱水想尿尿。
有種很陌生的舒服。
幽採低頭將上藥的地方吹乾,抬頭裝作沒上藥的樣子,乖乖地坐在沙發上,等著裴曜再給他上藥。
結果一扭頭,看到裴曜拎著兩管藥膏,出神地站在不遠處。
沒過兩秒,幽採愣然對他道:“你怎麼流鼻血啦?”
裴曜如夢初醒,下意識地一抹鼻子,低頭看到手指上有幾道血痕,帶著點狼狽道:“沒什麼……”
他將兩管藥膏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慌慌張張地去浴室洗了一把臉,連抽了好幾張紙巾,胡亂地塞住鼻子,雙手撐著象牙白的洗手檯面,仰著頭,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一仰頭望著頂頭乳白色的柔和燈光,腦海裡就浮現剛才幽採低頭給自己上藥的畫面。
裴曜感覺自己鼻子更熱了。
剛才只顧著看,大腦發熱沒來得及想,如今回過神來,大腦自發地開始運作,開始想象幽採剛才是什麼感受。
裴曜冷靜地將鼻子裡浸滿鼻血的紙巾摘下,換了兩張新的紙巾,塞住發熱的鼻子。
最後兩管藥膏一塊塗了。
裴曜不知道身為油菜花精的幽採更適合人類的藥膏還是植物傷口癒合劑,索性兩種一塊給幽採塗在破皮的地方。
他塗了兩回,也幸福地兩回。
幽採一貫很聽裴曜的話——上回裴曜就把他的藤蔓照顧得很好,每一根藤蔓細小的擦傷都能很快地癒合。
不過他還是有點遺憾,裴曜這回說藥膏比昨天的上藥有用,不能像昨天一樣,慢慢地用唾液給他上藥。
昨天就很舒服,今天就不像昨天那麼舒服,藥膏冰涼,沾在破皮的地方還有點輕微的刺痛。
s市的冬天很冷,前陣子落的還是薄薄一層雪,如今窗外的枝椏都摞著厚厚一層雪。
冬天不是個適合植物修煉的季節。
幽採窩在沙發上,整個屋子都開了暖氣,溫度適宜得如同春天,但他依舊沒有春天那樣勤懇修煉,十幾根根蔓散落在沙發上,像是一張毛茸茸的綠色毯子。
下午,裴曜同他一塊窩在沙發上,跟他看一部很經典的懸疑電影。
幽採打著哈欠,眯著眼,有時候看得不太懂,歪著腦袋靠著裴曜的肩膀,聽裴曜給他講解電影的劇情。
乖乖的,像個小貓一樣,幾根藤蔓偶爾會爬上沙發,纏著裴曜的手腕。
裴曜低頭去親他的鼻尖,低聲問他以後當了山神,碰見了其他很漂亮的花怎麼辦。
歪著腦袋的預備役小山神嚴肅道:“什麼花,我不看。”
他捧著裴曜的腦袋,親了好幾下,跟啄木鳥一樣,糊了裴曜一臉口水,嚴肅地讓裴曜不要多想。
他不是回家誘惑裡那個很壞很壞的世賢,不會去找艾莉。
裴曜也不是品如。
他們好著呢。
裴曜去咬他的唇瓣,嗓音含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