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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鄧欣女士才拉著自己好友抬起頭,看到遠處的黑髮青年不再盯著這邊後,才鬆了一口氣,安慰自己大抵是巧合。
她又揮著扇子,望著遠處的黑髮青年,悄聲跟自己的好友道:“那孩子好可憐的,從山裡面出來,小時候沒什麼人照顧,還被不少毒蟲咬。”
張導的妻子望過去,有些動容道:“哎,可是個可憐孩子。”
鄧欣女士點了點頭,悄聲道:“小曜好喜歡他的,這幾天抽不出時間,還託我來看看這孩子……”
兩人又偷偷說了一會話,遠處的黑髮青年又忽然抬頭,神色肅穆地盯著她們。
鄧欣女士和好友心下又是一驚,慌慌張張地低下頭,使勁用扇子遮住自己的臉,頗有些上學時兩人做同桌說小話時被班主任抓包的慌張感。
遠處的幽採肅穆著神色,片刻後,收回眼神,一本正經地盯著片場上的蘇安。
過了幾分鐘,他又突然抬頭,神色肅穆地去嚇遠處像是花蝴蝶一樣的鄧欣女士,看著鄧欣女士跟好友被嚇了一跳,舉著扇子慌慌張張遮住大半張臉不敢望過來。
幽採意猶未盡,裝著肅穆的模樣興致勃勃忽然抬頭地玩了好幾次,最後才一本正經地收回眼神。
還是膽子小的漂亮蝴蝶嚇得好玩嗷。
鄧欣女士同張導的妻子是發小,
兩人在學校時就愛湊在一塊頭碰頭說小話,反偵探意識極其強烈,對巡邏的老師十分敏銳,從來沒被巡邏的老師抓包過。
直到在片場上遇到了遠處的幽採。
半個小時後。
鄧欣女士正襟危坐,老老實實地同發小一同坐在椅子上,再也不敢抬頭望向遠處的黑髮青年。
遠處的幽採有些遺憾地收回目光,替蘇安拎著小電風扇和溼巾,也沒再抬頭。
張導的妻子同發小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過了一會反應過來不對勁,抬起頭遲疑道:“不是,我們為什麼要這麼怕他?”
又不是在高中兩人偷摸小話。
鄧欣女士愣了一下,後知後覺自言自語道:“是哦,我們為什麼那麼怕他?”
張導的妻子:“……”
她神色複雜地喝了一口咖啡,又輕聲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可以把他叫過來說說話。”
鄧欣女士立馬將腦袋晃成了撥浪鼓,壓低墨鏡,神情凝重道:“不行,你不懂,那孩子身世不是很好,我這樣突然把他叫過來,保不齊他會多想。”
張導的妻子:“多想什麼?”
鄧欣女士攥著咖啡杯,神色凝重道:“惡婆婆的戲碼你看過沒?就那種給你五百萬,立馬離開我兒子的戲碼。”
“小曜說那孩子就喜歡看回家的誘惑這種狗血劇。”
張導的妻子:“……”
鄧欣女士食指點著墨鏡,露出一隻眼睛,嚴肅地鄭重低聲道:“我先刷個臉熟,這幾天在片場上樹立一個溫柔和藹平易近人的親和形象,等到後面小曜把他帶回去的時候,我再假裝驚喜的樣子,這樣合理又自然。”
說罷,她曲起食指,將墨鏡彈回去,沉穩地道:“你不懂,我有我自己的計劃。”
其實還有個原因鄧欣女士沒敢說,她真的很怕見到那孩子就可忍不住抱著人啃啃啃。
張導的妻子舉了一個手勢,對她道:“得,你繼續裝親和,我過去跟他說說話。”
鄧欣女士:“??你去什麼去?你有什麼理由跟他說話?”
張導的妻子起身,淡定道:“我關心一下演員,順便順道關心一下演員的助理。”
五分鐘後。
片場的偏僻角落。
等著上戲的蘇安受寵若驚地從躺椅上起身,向身穿白色西轉的張導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