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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親得太兇,怕到時候自己也收不住場,只是很溫柔地舔舐著幽採的唇瓣,讓幽採舒服。
幽採踮起腳尖,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稍稍曲起膝蓋,蹭了蹭他的下腹。
裴曜幾乎是下意識就從胸腔裡壓出了一聲悶哼,緊接著就是動作一僵,動也不敢動。
幽採撥出熱氣,眼尾有些紅暈,慢吞吞地望著他,低頭看了一會後,像是很無辜道:“怎麼辦呀?”
裴曜整個人像是被火燒著,渾身滾燙,昏了頭的腦子什麼都想不起來,稍稍拱起身子,去貼幽採的臉,躁熱得快要瘋了,嗓音低啞喃喃道:“怎麼辦啊……”
不止是燥熱,腰腹緊繃得快要同一張快要斷掉的弦,背後的汗浸溼了衣服,額髮已經溼透,一綹一綹地搭在桀驁眉眼,整個人被折磨得呼吸都在發著顫,用臉去貼幽採,喃喃道:“怎麼辦啊……”
幽採低頭,忽然呀了一聲,抬起頭彷彿很無辜道:“壓著我的手了。”
裴曜貼著他,被折磨得快要瘋了,鼻尖冒著汗,貼著他嗓音嘶啞,彷彿難以忍受一般悶哼著胡言亂語一會讓幽採別管,一會又讓幽採出去,一會又讓幽採摸一摸水杯,水杯這會燙得厲害。
幽採目光狡黠。
他低頭,剛拿出來水杯,握住水杯,結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終於有人接過水杯,太過刺激亢奮。幽採剛握住水杯摸了兩下杯蓋,水杯就空了。
幽採懵了,低頭看著被水潑溼的衣服和手掌。
裴曜也僵在原地,愣愣低頭看著弄潑的水杯和一地的狼藉。
裴曜知道自己一貫在幽採面前沒什麼出息。
平日裡端著一副冷峻沉穩的樣,實際上幽採瞧過來,對著他眉眼彎彎說兩句話,他就心頭髮熱,面紅耳赤連自己姓什麼都不記得了。
但沒想到老二比他還要激動,還要沒出息。
他第一次見到幽採都還撐了十多分鐘才暈過去,結果老二見了幽採三秒就沒。
裴曜大腦一片空白,整個彷彿被架在火上燒。
他燒得腦子都不清醒,眼睛發紅急得要死地盯著下面——平常不是很牛的嗎?
平常不是怎麼講道理都不聽,親了五分鐘就要囂張得雄赳赳氣昂昂立起來的嗎?
平常不是他躲在浴室裡,絞盡腦汁各種伺候連勸帶哄耗上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打算出來的嗎?
平時見了幽採不是比誰都激動的嗎?
該立的時候不立,該硬的時候不硬,在幽採手上激動了兩秒鐘,吐出來後就趴著在幽採手上撒嬌是吧?
裴曜火急火燎去牽幽採的手紅著眼道:“寶寶它平時不是這樣的……”
“它平時很久的……”
幽採低頭看了一眼滿是水跡的指縫,又看了一眼裴曜,微微歪著腦袋,誠實道:“好多啊。”
出來的勁兒也大。
就一句話,裴曜底下又行了。
他喉頭髮緊,渾身的血液都往一個地方湧,燒紅的眼神有些發直,愣愣地盯著眼前的幽採。
眼前的人眼尾浮著一抹紅,薄唇飽滿得如同熟透的果實,溼溼熱熱地洇著紅。圓潤向上翹總顯得很純澈的黑眸在此刻顯出一種純真懵懂的露骨澀情,白玉一樣的手掌微微張開,粘稠的水跡黏在纖長細白的手指上,沉甸甸地從發著粉的指縫往下淌。
全是他的東西。
甚至還用著一種很純真的語氣同他說好多啊。
剛才還趴在幽採手上撒嬌的東西立馬又膨脹起來,沉甸甸的一跳一跳,通體發著熱。
這次的水杯沒孬,挺爭氣,愣是晃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將水倒出來。
裴曜臉還發著紅,額髮溼透得一綹一綹地黏在臉龐,將頭埋在幽採頸脖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