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吱呀一聲(第1/2 頁)
張牧之懶洋洋的躺在院落裡曬著太陽,思考著在牢裡到底誰拉了他一把。
可就是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一早,他早早的等在了徐輝祖的必經之路上。
徐輝祖激動異常,見到他後立刻下了車。
“怎麼樣?打探到了嗎?”
“那還用說,在應天還沒有我辦不成的事兒!”
徐輝祖拍了拍胸脯,十分驕傲地揚起了頭。
“他壓根不吃他家井水!”
“啊?”張牧之一愣,“他不喝水嗎?”
“不是的!那不早乾巴了!”徐輝祖道,“他家的下人每天都會去五十里地遠的珍珠泉去打那裡的泉水!”
“據說胡惟庸最喜歡用定山之陰的琥珀泉泉水泡茶!不光他家,不少官員都去琥珀泉取水!”
徐輝祖道,“我家吃水也不吃井水,那都是給下人或者洗衣用的!”
“你要準確的將東西放到胡家的水桶裡,我感覺沒什麼可能!”
張牧之嘿嘿一笑道,“那就只好死道友不死貧道了,管他呢!”
“你不會是想……”徐輝祖有些慌了。
“怎麼?你家難不成也喝琥珀泉的水?”張牧之好奇道,“那隻能委屈你一下了!”
“不不不!我家喝的是永寧寺裡的那口第二泉!”徐輝祖道,“我母親是永寧寺的香客,她比較信這些!”
“那便好!”
不等徐輝祖再叮囑什麼,張牧之已經一溜煙兒的跑掉了!
“誒誒誒!我還沒說完呢!”徐輝祖喊道,“千萬別客氣,多加點料!”
“放心吧,我有數!”
……
觀察了幾天之後,張牧之終於發現了打水的規律。
一般這些官宦貴胄家的下人們都是一大早就出發,等他們接完水回去時,這些官員就已經差不多下班了。
正好可以回家泡一杯新鮮泉水沖泡的茶。
關於投藥這件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經過幾天的瞭解,他得知每隔一段時間每家就會派出一個人去看著,防止有人投毒。
這些官員們並不是傻子,他們做了一些防護措施!
“這可難不倒貧道我!”
張牧之從袖子裡掏出一根中空的細竹節。
中空的竹節裡放著一根細長地銀針。
而他本人身上則是披著一層藤蔓做偽裝。
作為一個合格的老六,必須要有一身可以偽裝的吉利服。
他將放著銀針的空竹節輕輕含在嘴裡。
此時,看守泉水的正打著哈欠伸了一個懶腰。
“嚐嚐我自制的曼陀羅花麻藥!”
這竹節裡的那枚銀針被他塗上了濃度極強的麻藥!
“嗖——”
就在看守泉水之人伸懶腰之際,張牧之當機立斷吹出飛針。
飛針正中那人的脖頸處。
那人感覺癢癢的,剛回頭準備摸一摸脖子上的東西,隨即就暈倒了過去!
張牧之見四下無人,這才悄悄鑽出來,他掏出一大包瀉藥,直接倒了進去!
之後拔下銀針,可他並沒有選擇回去!
他繼續穿上了自己的“吉利服”偽裝了起來。
瀉藥是下成功了,可是還沒有等到胡家人來取水,這就不算大功告成!
他要親眼看著胡家人將水取回,這才行!
很快,被射暈的看守人醒來!
他爬起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些日子是不是太累了,我居然睡著了!”
月上眉梢,夜色悄悄織上天空。
張牧之壓根不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