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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我也想吃吃穀物了,這裡都沒有人種過穀物&rdo;由由也癟著嘴說道。就準備站起身來,去開啟布口袋。
&ldo;由由,那咱為啥不種穀子呢?&rdo;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板磚聽到由由的話萌發了一個想法。那兩個布袋子裡裝著的都是威仙和苳升的種子,既然有種子為什麼不種地呢?他本就是會種地的。
&ldo;對啊&rdo;由由一聽也高興了,要是自己能種糧食那就不會為沒得吃的發愁了。
&ldo;可是,咱沒有地啊&rdo;由由剛把嘴角揚上去,又垮了下來。這裡是幻海沙漠,都是沙漠了怎麼種地去?
板磚一聽也有些皺眉,他想的還要多些,要種地無外乎要考慮田地和水源的問題。莫說這裡沒有土地了就是有沒有靈泉啊,靈谷的種植是必須要靈泉的。
&ldo;由由,這裡有沒有靈泉?&rdo;板磚發覺地的事情還是可以解決的,他記得這邊兒有很大一塊樹林,想必那兒的土壤是適合種地的。
&ldo;啊?有啊,就是那個泊湖,據說裡面的中心就是靈泉&rdo;由由正愁著眉呢,聽到板磚的問話,回答說道。
&ldo;由由,你先用靈谷做些吃食吧,我出去一趟&rdo;板磚把桌上其他的東西都收了,留下一壺靈谷,就出門了。
由由拿了一個水梨,洗淨了就開吃,一邊準備把靈谷去殼兒,找了儲水用的石甕,權當舂缽了,又找了根趁手的石棍子,就在那兒舂起米來。
板磚不在的這段日子裡,她其實也想過不少,沙竹和她說過城門上掛著的天杏屍體的事情。她知道板磚並沒有喜歡別人,只是被人利用了一把而已。那些小醋也吃過了,就讓它過去了。
只是她捫心自問,自己在板磚醒過來後,把板磚禁錮在家裡是不是對的。一個男人被關在屋子裡,不論他是有能力或是沒有能力去賺錢養家,對於他來說都是難以忍受的。自己一味的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板磚的身上,其實板磚都是不樂意的吧。
似乎這段時間把自己的定位弄錯了,養家的是男人,是爺們兒該幹的事情。自己要做的就是好好過日子,繡工是自己的工作,自己是能掙沙銖了,可是那不代表自己就是家裡的頂樑柱了,就可以干涉男人的事情了。
板磚醒過來了,從他睜眼的那一霎拉,相信他就把自己納入他的羽翼下。只是自己都沒有看到,又狠狠的咬了一口水梨,板磚想幹啥就幹啥自己全力支援。就是錯了,也要信他。
板磚一直到夜裡才回來,他身上居然有濕氣,真是難以置信。害的自己還掐了好幾個水球,給他準備了一大盆的洗澡水呢。也沒地方擱,四處看了看,反正沒地兒擱,就塞床腳下好了。
沙府雖說不是缺水的地方,可也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下人就能用水洗澡的地兒。咱要低調,低調。由由嘴裡唸叨著,順便指使板磚把石盆塞到床底下。
念在板磚今日身上有濕氣的份上,由由就沒有把這個大火爐從床上踢到地上。而且大約是床底下有個大水盆的緣故,由由覺得沙漠的晚上也沒有這麼熱了。
只是,由由安心的睡了,罪沙城可就亂了套了。
一支支罪殺軍整夜的在街道上巡邏,城門早就關的嚴嚴實實的,不許任何人出入。
山羊鬍的城主坐在城主府的最高位,下方是一群負手而立的華衣人,如果由由在的話定是能發現,這裡有她的一個熟人‐‐沙竹。
&ldo;沒想到那幅靈泉古圖這麼快就招來了人,我們的泊湖靈泉被人闖入了&rdo;城主站起來語氣低沉的說道。
&ldo;拿走了泉心嗎?&rdo;眾人一聽都是一驚,然後才有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