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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掛著些破布,個個兒像是骷髏頂著張皮。深陷幹扁的眼窩子,由由怔了下,都是碧色的眸子。無言的望向板磚:他們是?
板磚有些不自在的撇過頭去。
由由作為女主人自然是要做些事的,於是她開口了&ldo;胡伯,你帶他們去山前坪那個溪裡洗洗,明兒能和老爺一起下地種地就成,其他的就交給你處理吧&rdo;停了下,聽見前面傳來不少肚皮&ldo;咕嚕咕嚕&rdo;的響聲。又接著說&ldo;我會多煮些飯,會讓赤煉他們送過去的&rdo;
夜裡,由由收拾好了進屋,看著還在那裡琢琢磨磨石板床的板磚。從背後摟住他雄壯的腰&ldo;怎麼了?&rdo;
板磚磨著石板邊緣的手停了下來,他今天去奴隸場,那裡有很多這樣的身材高大碧眼的戰俘。雖然知道自己的父親很可能已經戰死或是歸家了,可還是有些抑不住的顫抖。也許這裡會有那個父親。
&ldo;我那沒見過的爹,就是碧眼蠻人&rdo;長久後,才嘆息出口。
&ldo;……&rdo;由由沉默了,板磚從小的不幸根源就是他的蠻人父親,如今碰到了蠻人,他定是難過的。
由由又想起自己,板磚只是為人種區別而飽受壓力,那自己呢?自己大約是為是不是這個世上的人而倍感傷痛。十多年了,一直都忘記說,今兒也說了,讓自己和板磚一起把這些個雜擾的事扔到腦後去&ldo;板磚,你還記得我叫什麼嗎?&rdo;由由繞過去,認真的看著那雙琥珀色的眸子。
&ldo;由由,怎麼了?&rdo;板磚把手裡的器具擱下,怕傷著了嬌人兒。
&ldo;原來的那個名字呢?&rdo;
&ldo;劉‐‐劉,劉艷麗?&rdo;板磚想了下,才遲疑的說道。
&ldo;我是孫由由,不是劉艷麗&rdo;由由有點兒緊張,手不自覺的抓住板磚的胳膊。
&ldo;?&rdo;板磚不明白由由在說什麼。
&ldo;板磚,我是孫由由,不是劉艷麗,劉艷麗已經死了&rdo;由由直接說道,眼淚卻流了出來。她從沒小心翼翼的過生活,是因為板磚無條件的信任她,從來都不懷疑她。
&ldo;你是孫由由,是我的由由&rdo;板磚見著嬌人兒的眼淚,明白卻又不明白。但是,他知道她是自己的由由,一直都是。
&ldo;嗚,你是我的板磚&rdo;由由吸吸鼻子鄭重的說。
聽見嬌人兒的話,板磚有種撥開雲天見月明的心情。去想那些個有的沒得又有什麼用?自己有由由,有赤煉三兄弟就好了,不論以前過往,珍重的是現在,是自己所擁有的東西看看眼前掛著淚珠的密睫,輕輕的吻了上去。
由由感覺到眼瞼上傳來的溫熱的觸感。微微仰頭,迎上那厚唇,一下一下的親吻著:這是我的男人推到
俯下身取咬那滑動的喉結,啃下,再啃下。
扒衣服
左扯,右扯。怎麼板磚扯自己的衣衫那麼方便那麼快,自己這麼難扯?不都是自己fèng的?研究研究……眼睛都被嬌人兒的舉動弄的通紅的板磚,等了半天,都沒見嬌人兒的下一步動作。一睜眼,嬌人兒正趴在他身上正跟他的衣結做鬥爭……忍不住抬抬腰,往嬌人兒軟軟的身子頂頂。
&ldo;乖乖呆著去&rdo;由由感到小板磚的憤憤不平,小手伸過去,隔著衣衫拍拍。
轉身又和衣結做鬥爭。
也不是由由不會扒衣服,板磚每日練武,下地,做的事多,不少還是重活兒。自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