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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是唯一的倖存者。
他的安慰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王惠誠臉色煞白,帶著哭腔道:“可是、可是陳寶還沒找到呢!”
秀鳳仍是那副不緊不慢的樣子,微笑著道:“是啊,小寶,你還不出來嗎?我找不到你,只好讓我們的寶寶親自來找……”
陳婆過壽
她附在鬼嬰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鬼嬰嗷嗚叫了一聲,似是答應了,從她肩頭上一躍,落到餐桌上。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它正好落在王惠誠面前,咧開血紅的小嘴,衝他嘻嘻一笑。
他只是面板變白了,臉上卻沒什麼變化,王惠誠看著他黑洞洞的眼睛,“嗷”地一聲,兩眼一翻,再次嚇暈過去。
鬼嬰也不知上哪學的,竟然像模像樣地翻了個白眼,又爬到了餘悅的位置。餘悅兩隻手都絞緊了,勾起一個僵硬的笑容,鬼嬰理都不理,好像很嫌棄似的,屁股一轉爬到了荊白這邊。
荊白好整以暇地抱著雙臂,等著它的下一步動作。
鬼嬰扁了扁嘴,從桌上爬到荊白身上。荊白不為所動,他就張開嘴,作勢要下口。
荊白沒像他預想的一般大驚失色,鬼嬰的視野中,只看到青年作勢揚起眉毛,笑道:“喲,長牙了。怎麼就長了兩顆門牙?”
鬼嬰氣得嗷嗚一聲從荊白身上跳開,跳過仍在昏迷的小恆,朝著耿思甜去了。
耿思甜一直垂首站在那個位置,鬼嬰伏在她的後腦上聞了又聞,忽然停止了動作,像是發現了什麼。
秀鳳表情變得冰冷,連帶著整個大廳的溫度都開始下降:“陳寶,你真是死性不改,死了都是這副藏頭露尾的德行!”
她不再笑了,眼眶變得通紅,頭上的傷口也開始滴滴答答地滴血,徹底露出猙獰的鬼相!
女人手中的刀高高舉起,正要落下時,鬼嬰突然叫了一聲,竟然從耿思甜的後腦上跳了下來,爬到了顏葵的屍身上。他回頭看著自己的母親,吚吚嗚嗚地像在說什麼。
秀鳳神色一變,她猶豫了片刻,竟然放下了刀。隨著她的動作,她頭上的傷口也消失了。
眾人屏氣凝神地看著她扔掉了刀,走到顏葵的屍體前,沿著女孩胸前的那條巨大的傷口,粗暴地撕開了她的胸膛!
手撕屍體的畫面極其血腥,餘悅嚥下卡在嗓子眼裡的尖叫,趕緊閉上眼睛,荊白卻目不轉睛地盯著,看著秀鳳從顏葵的屍身中,揪出了一個說不上是什麼的東西。
那東西也不知是怎麼藏進去的,全身萎縮,面板青黑,大小如同嬰兒,比鬼嬰體型還要更小一些,被她揪出來時猶在淒厲地嚎叫:“秀鳳姐,秀鳳姐,對不起!我沒想殺你,是爹和娘逼我的!他們說你懷的是怪物,是不知道和誰懷的野種……”
“誰逼你的,怎麼逼的?”秀鳳抓著他稀疏的頭髮,把他舉到面前,臉上笑微微的,和風細雨地問:“是他們抓著你的手讓你拿石板砸死我的?綁著你讓你拿卷草蓆裹了我,又埋到荒郊野嶺的?掐著你的脖子讓你把我挖出來,挖出我肚子裡的孩子,又棄屍荒野的?”
她突然怔了一下,笑道:“哦,我都忘了,要不是你們甚至不願意再費工夫埋了我,我甚至都不能站在這兒呢。多虧了那天晚上的月亮……”
說這話的時候,她還晃了晃手中大頭嬰兒似的陳寶,美麗的面容開始變得猙獰,額頭上的傷口再度浮現,開始滴滴答答地淌血。
陳寶叫道:“不關我的事!是那個道士說,你肚子裡懷的是鬼胎,可能還沒死,我們才……啊!”
秀鳳沒等他說完,就重重把它往地上一摜,像聽不見它的痛呼似的,微笑著說:“算了,我不想聽。你死了也沒長半點出息,變成鬼也只敢藏在女人的身體裡。我都死過一次了,不會再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