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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根本不在意荊白冷淡的態度,笑嘻嘻地說:“為什麼要找別人?我跟著你就行了,你選的肯定是對的。”
荊白已經走到了樓梯頂端,他停下了腳步,居高臨下地看著柏易:“如果真這麼想,就把你的嘴閉上。”
柏易眨了眨眼睛,做了個給嘴上拉拉鍊的動作,跟著荊白進了上了竹樓。
這是個標準的雙床房,荊白先進屋,選了靠外那張床,把揹包往上一扔。柏易走到房內,眼睛亮閃閃地看著荊白。
荊白被他看得心煩,道:“又怎麼了?”
柏易兩眼閃閃發亮地看著他,好似十分感動:“你人真好,把裡面的床留給我睡!”
荊白:“……”現在解釋自己只是為了方便進出是不是晚了。
他吸了口氣,轉頭正視柏易那張英俊的臉:“你能正常點嗎?”
柏易臉一抹,西子捧心似的捂住胸口,受傷地道:“好過分,什麼叫正常?我現在說話的樣子不正常嗎?根據我的親身體驗,話多的人比話少的人更討喜,所以我覺得我現在的表現堪稱溫柔親和,平易近人,不應該被定義為不正常……”
荊白默默摸了一下藏在衣襟裡的白玉,它正散發出陣陣清涼的能量 ,撫平荊白煩躁的情緒。他轉念一想,自己的汙染值已經99了,他最好儘量減小平時的情緒波動,柏易這種奇怪的人或許很適合用來鍛鍊心性。
想通了這點,他把最後那點煩躁也丟開了,心緒也平靜下來,地和地道:“無所謂,你隨意。”
他不再理會柏易,轉頭收拾床鋪。柏易在他背後怏怏地往床上一躺,哼哼唧唧地抱怨:“真沒意思。”
荊白充耳不聞,趁天還沒黑,他把揹包裡的東西拿出來重新檢查。他開啟銅製的羅盤,發現在山上還好好的羅盤,來到昌西村之後竟然壞了。
錶盤裡的指標像無頭蒼蠅一般瘋狂亂轉,顯然已經失去了正常運作能力。荊白合上蓋子,隨手將它丟到一邊,開始測試手電。
手電是電池的,荊白開關了幾次,功能正常。揹包裡除了密封的壓縮食水和尋人啟事,就只剩下了那個香囊。
香囊看不出什麼特別,使用的布料普通,外形也很簡陋。荊白拿起來聞了聞,只有一股清淡的藥草味,不燻人,也說不上提神醒腦。
柏易雙手交叉枕在腦後,懶洋洋地道:“香囊我早拆過了,幾味驅蟲的香料而已。”
荊白沒有理會,將香囊解開看了看,裡面果然如柏易所說,沒有特別的東西。他重新系上香囊,柏易已經閉上眼睛,像是睡了過去。
荊白直接問:“那幾張紙呢,你怎麼看?”
柏易睜開眼睛,目光清明,沒有絲毫睡意。他似笑非笑看向荊白:“套我話嗎?那幾張紙難道不是尋人啟事?”
荊白沒有否認,看似隨意地道:“也未必,萬一大家開局拿到的東西不一樣呢?”
柏易這次真的笑了。他撐起身子打量荊白,揶揄地道:“沒過過幾個副本吧?友情科普,這種出場自帶裝備的副本,所有人拿到的東西都是一樣的。難不成你以為這裡的規矩是一人一塊拼圖,拼起來就能過?”
他目光變得悠遠,唇邊的笑容也變得諷刺:“哪有這種皆大歡喜的好事。”
荊白卻沒生氣,微微側頭凝視他,慢慢地道:“比不得你身經百戰,現在還在第二層,給我這個新人講道理。”
柏易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面無表情地直視著荊白,那一瞬間,他的眼神變得非常冷酷,注視荊白的樣子,像是某種大型動物在看著它的獵物。
荊白冷冷地回視回去,這時,連他胸前的白玉都散發著驚人的熱度,貼在他心口處灼灼發燙,像是某種警告。
荊白突然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