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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性之二,是『子』字未必就是死者想要完成的那個字。如果她是打算從姓氏開始寫,那麼這個『子』字就可能只是一個偏旁部首。或許她真正想寫的是『孫』字,『孔』字或者『孟』字等姓氏呢?」
目光深深地看了夏琅一眼,夏侯冶的眸底漾開了絲絲讚賞:「不錯,兩種可能性都推測得很正確。現在,不管你這身打扮是多麼不像警察,我都完全不再懷疑你的警察身份了。」
幾分鐘後,數輛警車與一輛救護車一起趕到了案發現場。
案發地點屬於東湖分局的管轄範圍。接到命案發生的通知後,東湖分局刑偵大隊來了一隊人馬,開展現場勘驗和偵查工作。與此同時,他們還調動了附近幾個派出所的治安巡邏警力,在案發地周邊路口和區域開展設卡盤查。
作為第一時間趕到命案現場的目擊者,夏琅和夏侯冶都要留下來配合辦案警員做筆錄。詳細講述自己的所見所聞。
一開始,一個年輕的實習警員因為缺乏經驗,不可避免地「以貌取人」。見到打扮得風騷妖艷的夏琅,與穿得活像花花公子的夏侯冶站在一起時,誤以為他們是嫖客和妓-女。走過來找他們回局裡錄口供時,鄙夷與輕視的表情只差沒有明晃晃地刻在臉上。
「你,還有你,跟我走一趟。」
實習警員的話音未落,忽然就聽到了上司李隊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來:「侯爺,你怎麼在這兒呀?」
實習警員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大清朝都已經亡了一百多年,這年頭還哪來的「候爺」呀!卻發現站在自己身前的夏侯冶微笑著開了口。
「李隊,我就在想會不會遇上你呢,你果然就來了。」
「廢話,我能不來嗎?幹咱們這一行,出了命案就得隨傳隨到。倒是你怎麼也來了?命案要死亡兩人以上才輪到市局接管,你不應該出現在這兒才對呀!」
刑偵支隊和刑偵大隊是不同級別的部門。支隊由市局直接領導,大隊由區/縣公安局管轄。支隊一般處理的是大案件,比如重案死亡2人以上,一般就由區刑偵大隊的重案組移交給市刑偵支隊負責偵辦。
「我原本呆的地方不是這裡,而是前頭那家酒吧。有位老同學明天要結婚,今晚在酒吧辦單身party,約大家聚在一起happy。我玩到一點半鐘的時候才出來,路過這條巷子時突然聽到驚叫聲,就跑過來檢視情況。所以,我現在不是以警察的身份出現在這裡,而是以目擊證人的身份啊李隊。」
聽出來了眼前這位「花花公子」居然是警察身份後,那名菜鳥級別的實習警員頓時傻了眼。因為年紀太輕沉不住氣,他難以置信地衝口而出。
「什麼?你也是警察?那你居然還在酒吧召妓。」
一邊說,實習警員一邊指了一下站在夏侯冶身邊的夏琅。根據他剛才「自供」的泡吧行為,再加上他身邊現在站著這麼一位妖艷女郎,菜鳥新人的思路自動蹦出一個符合常理猜測的想法。
夏琅哭笑不得地從挎包裡掏出自己的警-察-證,幾乎沒甩到那個菜鳥臉上去。
「小師弟,看看清楚,我也是警察。我這身夜店小姐的打扮純屬執行任務的需要。現在,麻煩客氣點叫一聲師姐吧。」
這一下,實習警員不只是傻了眼,整個人都進入了呆傻模式。好半天才吃吃地說:「對……對不起師姐。剛才……我真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夏侯冶笑微微地在一旁說:「剛才在你看來,我們倆就是嫖客和妓-女的標準組合是吧?好吧,這也不能怪你,誰讓師姐扮小姐扮得這麼形神兼備呢。」
夏琅皮笑肉不笑地針鋒相對:「這絕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師兄你這身打扮也可以去給牛郎店拍海報了。」
實習警員不敢再說話,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