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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結忍不住吞嚥翻滾, 他說:「言言, 別調皮。」但臉上掛著的卻是縱容寵溺的表情。
她好似得了鼓舞,認真凝視他, 很快摟過他的脖子, 踮腳親了上去。
她的唇貼在他的唇上,感受到須後水留下的淡淡的薄荷味, 又因為他把她摟緊擁入懷裡, 覺得兩個人滾燙的融為一體。
她沒接過吻自然也不會接吻, 傻站著和他貼了幾分鐘後就打算離開。
他卻不準備放她走, 先她一步輕輕含住她的唇瓣, 柔柔且曖昧的動作著。
他教她換氣, 讓她張開口,撫上她帶著一絲猩紅的眼尾,那裡一滴淚珠滑過,他伸手抹去。
放開她之後,說:「別哭,我會難過。」
她搖頭,無師自通般主動再貼上他的唇,這一次她伸出舌與他糾纏。
兩條蛇在洞穴裡糾纏,明明在夏季,卻春情萌動。
乾柴遇烈火,她身子都軟了,被他托住腰抱在洗漱臺上繼續吻。
貼的越近,兩個人身上的香味就越明顯,玫瑰味纏住木橘香,鑽入她和他的每一寸面板。
她明明沒喝酒,卻感覺自己醉的不輕。
整個人暈乎乎的打轉,路都走不動了,由他像抱小孩一樣將她從浴室抱回臥室,把她放在柔軟的床上,看著她像美麗海妖一樣散亂一頭海藻般的長髮。
他單膝跪在床上,替她把頭髮仔細梳理好,然後躺在她身邊,她鑽到他懷裡躺到臂窩上。
整個人柔軟的像只貓。
他擁著貓對貓說:「乖乖睡一覺,我知道你很累了。」
貪愛的小貓不願意睡,她生怕他再離開,她迫切的需要親密的行為證明他是存在的,她親吻他的額頭,眼睛,鼻樑,嘴唇,最後滑到他的喉結。
小貓舔舐那一塊,完全沒看到他眼底閃過的暗色。
他把她拉開,告誡他:「不要隨便親一個男人的喉結。」
她疑惑比劃:我沒有隨隨便便親,我只親你一個人。
他捧住她的臉認真說:「我也不行,我是個正常男人,喉結和其他地方是不一樣的。」
解言不是真正的純情小白,想起了朋友們給她科普過的性教育。
懂了,原來這是他的敏感點。
她甜蜜的笑,放過他的喉結,卻摟他摟的更緊。
沒關係,總有一天,他會心甘情願任由她親的。
解言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原本一直繃著的心情自見到他的那一刻起才真正放鬆,他說讓她睡覺,她也沒強撐,很快伏在他身上睡著了。
遊逸生也不輕鬆,他坐飛機的時間不比她短,確認她真的睡著後他才放心,就這樣與她依偎著休息。
遊逸生再醒來已經是晚上,睜開眼就看見她在看他。
與其是看,不如說是一種審視。
他聲音有些啞,問:「看什麼?」
她搖搖頭,只是看看而已,看見你心裡才安穩。
他們起身,遊逸生換上女傭送過來的當季服時裝,對解言說:「走,我們離開。」
解言不問去哪裡,她知道自己只要相信他就好了。
他開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載她去唐人街,莫亭盛的車,既張揚又出眾,他一向低調難得開一次。
可莫亭盛當時指著車庫道:「六少,這已經是我最低調的一輛了。」
遊逸生沒法,只能開了這一輛出門。
到唐人街,他像是有目標一樣,帶她進了一家燈牌璀璨的茶餐廳,自然而然坐在了靠收銀臺的一張桌子。
他跟她說:「從前在劍橋讀書,每次來倫敦都會過來這邊,那時候老闆和我關係很好。」
正說著話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