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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次,時薄琛卻甩下應酬,追出來了。
當時薄琛看到謝南觀和別的男人站在一起的時候,即便努力保持鎮定,可臉色仍然很差。
這裡是後花園,除了他們三個沒有人在,他完全沒有必要再維持那副虛偽的面孔,裝出和善的態度。
時薄琛三兩步走過去,一把拉過謝南觀,力氣大到疼得後者悶聲哼了一下。
聽到悶哼聲後,他的動作頓了頓,很快鬆開了對方的手腕,從他的腰肢穿過,改成了侵略性十足的摟擁。
他掃過丹尼爾的臉,深綠色的眸子間攻擊意味極強:「這裡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丹尼爾聽到對方不善的話,臉色也很不好:「我有邀請函,你不能趕我走。」
時薄琛回頭看他,屬於上位者的氣勢如同浪潮一般壓過去,他的眼底也凝聚起濃稠的墨色,所有的一切最終只化為一個字——
「滾。」
丹尼爾頓時脊背發涼。
他家和時家有合作,自然也就打聽過時薄琛。這個男人手段是出了名的狠戾,如同豺狼,不然年紀輕輕才27歲,怎麼能夠握住龐大時氏的半條命脈,成為時家未來家主的第一候選人。
而這場宴會的主場,就是由這位最年輕的時家未來家主所把控。
但他初生牛犢不怕虎,仍然想著要關心那個漂亮的青年:「謝先生」
「丹尼爾。」
謝南觀打斷他,「我沒事,你先離開吧。」
丹尼爾只好留下一句「之後我會聯絡你的」,就走了。
花園再次恢復死一般的沉寂。
時薄琛的臉色很難看,不怎麼具有耐心地等待著謝南觀的回覆,他希望能聽到對方的解釋,為什麼會和其他男人站在一起。
晚風帶來一陣花香,吹起了謝南觀柔軟的微長的頭髮。
「他說會聯絡你?」時薄琛輕易就將謝南觀翻了個面,直視那雙深色的好看的眼睛。
他還殘存最後一點耐心和理智,沒有將漂亮的青年立刻壓在身下,而是指尖摩挲著謝南觀有些蒼白的唇,挑開他的唇瓣。
「故意不接我的電話,還和別的男人說話?」
沒等謝南觀回答,生理性眼淚就被那指尖逼得滑下眼角。
像是晶瑩的珠寶,在皎潔的月光之下反射出銀色的光芒。
謝南觀艱難地訴說自己的委屈:「明明是你先對我生氣,還撕掉我身上的衣服。」
指尖頓了頓,緊接著收了回去。謝南觀剛喘口氣,那隻手卻停留在其他地方。
「因為你不開啟我的禮物,我很難過,那是為你專門準備的。」時薄琛耐心地挑逗著他,同時也耐心地謝南觀的委屈。
「可你、可你為什麼和別的女人站在一起」謝南觀悶哼了一聲,酥麻宛若波浪,將他一步步引向頂峰。
他幾近站不穩,雙手抓著對方精壯的手臂,雙腳打顫:「我聽到他們說,你和那個女人很相配。」
微風吹來燥熱的風,卻吹不散兩個人逐漸上升的體溫。花園的花隨風搖曳,花瓣攏住花蕊,像是羞澀於窺視這一場在花園裡的密事。
謝南觀正委屈著,卻突然聽到頭頂傳來一聲低笑,「南觀,你是在因為我和別的女人站在一起而吃醋嗎?」
聞言,謝南觀的臉「噌」地一下立刻躥紅,抓住對方手臂的指尖忍不住顫抖:「我、我沒有」
時薄琛似乎沒有聽到這句話,愛憐地吻掉他眼的眼淚,攥住他的衣領,突然狠狠一扯。
謝南觀的身體霎時暴露在月光之下。
一切都暴露無遺。
在聽到紐扣崩壞的聲音時,謝南觀竟然還能分出心來想,這件衣服可真是命運多舛,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