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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啊？人妖嗎？好沒意思…」陳墨不滿的嘟囔起來。

李佳從包裡翻出酸梅往小妮嘴裡塞了兩顆，然後對陳默說道，「不是人妖表演。我小時候和父母來看的時候，規模還沒有這麼大，當時我父母也是第一次來，不知道他們演的什麼。其實我也不知道，因為演出開始的時候，他們蒙上了我的眼睛不讓我看。但是我聽到了聲音，那個聲音讓我印象深刻。你們就看吧，絕對有意思。」

李佳曖昧一笑，小妮生氣的踹了李佳一腳，說道，「你還回味無窮呢？」

李佳道，「沒有，我哪兒敢啊？不生氣嗷，生氣對我兒子不好。」

「你怎麼知道是兒子？萬一是女兒呢？」小妮摸了肚子，說道，「李佳，你要是敢重男輕女，看我不弄死你。」

李佳雙手上舉，表示投降，「絕對不敢！」

陳墨尋思著他花了二百大洋買了門票進來，怎麼也能看一場大型的歌舞劇之類的，沒想到這地方的人扣扣搜搜的搞了這麼小的一個表演不說，內容也不清不楚的。

「沒勁。」陳墨拿出礦泉水喝了一口，這一口水還沒嚥下去，兩個美女大膽的動作就讓陳墨猝不及防的噴了。

陳墨吐了自己一身，還猛咳了一陣。唐毅棠一看陳墨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翻白眼兒。

唐毅棠把陳墨那邊的簾子拉上一半，說道，「看不了就別看。」

陳墨又把簾子拉開，「幹什麼，我花那麼多錢買的門票，不看不是虧了嗎？」

唐毅棠抓著陳墨的手硬是把簾子又拉上，「門票錢是我出的，你心疼個什麼勁？讓你別看你就別看，哪那麼多廢話！」

陳墨剛才光顧著和唐毅棠搶窗簾了，根本沒注意看臺下的表演已經進一步發展了。他聽到了奇怪的聲音，於是從窗簾縫隙看過去。

才看了一眼就被唐毅棠揪著耳朵拉了回來，「不許看！」

陳墨摸著被唐毅棠揪的通紅的耳朵，一臉錯愕，「是我出現了幻覺嗎？這什麼啊？這是可以表演的嗎？這不違法嗎？沒人管嗎？」

唐毅棠道，「這是境外，境外和我們國情不同，怎麼能一樣？你只要別看上癮，怎麼都好。」

陳墨表示很是無語，但還是忍不住用手指挑開窗簾，又偷看了一眼，而後又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又不是變態，怎麼可能上癮！」

唐毅棠冷笑一聲，說道，「得了吧你，口是心非，眼珠子都要掉下去了。」

表演看到一半，唐毅棠忽然想起了點別的事，他貼近陳墨的耳朵輕輕問道，「你那裡有沒有什麼感覺？」

「哪裡啊？」陳墨沉浸在表演中無法自拔，還沒反過來唐毅棠問的是什麼。

唐毅棠又說道，「我是說你的小兄弟。」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陳墨瞬間沒有心情看錶演了。以他這個年齡，看到這麼刺激的東西，他的小兄弟竟然還能保持淡定和冷漠，安安靜靜，無欲無求，這簡直太不正常了。陳墨尋思著他是不是應該吃點壯陽藥了？

但陳墨還是找了其他理由來搪塞，說道，「我又不是變態，看這種東西怎麼會有反應，難道你有反應？」

唐毅棠道，「我沒有啊，你不是說了嗎？我是gay，出了阿歐，我對任何女人都沒興趣。」

忽然又提到阿歐了，唐毅棠雖然並沒刻意逼問阿歐的下落，但眼睛一直盯著陳墨的臉，陳墨哪怕有一絲一毫的心裡波動，唐毅棠都不想放過。

唐毅棠短短的一句話資訊量大的驚人，唐毅棠第一次主動承認自己的性取向。從一開始的否認，但後來的預設，現在竟然親自說出口了。但這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唐毅棠對阿歐的執念竟然是因為阿歐作為女性卻讓他有性衝動，而且是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