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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觸發了桑巖百分百反駁機制,「請您不要開這樣的玩笑,我跟先生怎麼可能!」
轉頭就見沈亭州笑吟吟看著他,彷彿在問為什麼不可能。
桑巖:……
桑巖再也不敢提沈亭州跟傅懷斐的事,目送他們上了車。
回到別墅,傅懷斐正透過落地窗望著沈亭州他們離去的車,背影說不出的孤寂。
桑岩心中一酸,「先生,您別太難過……」
傅懷斐轉過頭,捧著一杯蔬菜汁在喝,優雅的姿態像是在宴會品嘗百萬名酒。
桑巖:哦,我的先生經常隨時隨地面容憂鬱,背影孤寂,倒也不足為奇。
桑巖問,「您怎麼不去送送他們?」
傅懷斐放下蔬菜汁,悲傷地把臉側過去,「我不喜歡離別的感覺,而且……今天有太陽。對了小桑,我好像很久沒抽血了,今天是不是該抽血了。」
感覺隔著紗簾曬了幾天太陽,他曬黑不少。
桑巖艱澀地說,「先生,抽血容易有黑眼圈。」
讓他說出批評先生外貌的話,這著實有些為難他。
傅懷斐瞬間變成陰暗蘑菇,傷心欲絕地看著桑巖。
「小桑,你怎麼能,你怎麼能讓我聽到黑眼圈這麼難聽的三個字?」
看著傅懷斐用最優雅的姿態,在地上畫著最陰鬱的圈圈,桑巖走過去。
「先生,您的容貌俄狄浦斯見了都要自慚形穢,您的才華比莎士比亞還令人折服,您該沐浴最燦爛的日光,品嘗最美味的食物,鮮花為您綻放,溪水為您流淌。」
傅懷斐稍稍抬起了一點頭。
桑巖無比真誠地說,「因為您是這個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存在,您不需要效仿那些人,您應該引領風潮,而且針孔這麼醜陋的東西,怎麼能扎進您尊貴的身體?」
傅懷斐似乎覺得很有道理,重新站起來,「你說得對。」
桑巖微笑,應該是沈醫生說得對。
他不該再縱容先生抽血、禁食、過度防曬了,那些只會害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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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管家因為有事半路下了車,被撲克之神接走了。
這個撲克之神好像叫阿武,他哥哥阿文是計算機高手,據說都是管家的親侄子。
管家走後,沈亭州問出好奇已久的一個問題,「管家叫什麼?」
認識管家將近三年了,他居然還不知道管家的名字。
這個問題讓許殉沉默起來。
沈亭州看他表情過於複雜,驚覺一件事,「是不能說嗎?」
許殉搖頭,「也不是不能說,只是他的名字有點特殊,一般人不喜歡稱呼,包括我,還有我爸。」
沈亭州更好奇,「那叫?」
許殉:「他來自一個很少見的民族,姓阿,單名一個罷。」
沈亭州連起來,「阿罷。」
阿……爸?
許殉沉重點頭,「他哥哥叫阿掖。」
阿爺?
這對兄弟的名字居然差出了輩分!
這個名字真是相當令人意外,原來管家常年不說自己的名字,竟然是因為……名字太霸氣。
主要是佔人便宜,一說出來就是在座各位的爸爸。
想到什麼,沈亭州突然笑了一下。
許殉看著他,「怎麼了?」
沈亭州忍著笑問,「那你小時候叫管傢什麼?」
許殉伸手摁平沈亭州的嘴角,「叫阿叔。」
沈亭州一愣,怔怔望著許殉。
許殉低頭湊近他,輕聲說,「我喜歡你笑,但我不喜歡你笑話我。」
沈亭州眼睛閃了一下,「我哪有笑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