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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他對自己一直是冷冷淡淡的,也不愛接觸人,成天就一個人捧著亂七八糟的書安靜看著。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呢?恆野迷茫……想不起來是什麼契機讓傅謹行在後來的一段時間裡非常的愛黏著自己。
甚至為了能夠黏著我而不升學,一直等到我能上小學了才一起過去?
恆野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一覺醒來連夢到了什麼都有些記不清了。
「寶寶你醒了?」伴隨著許映月溫婉柔和的聲音,一個溫溫軟軟的掌心就撫上了恆野的臉頰。
「媽媽?」恆野眨巴眨巴迷濛的雙眼,將臉在她的掌心裡蹭了蹭。
「擔心死媽媽了。」她烏黑的長髮鬆鬆挽在腦後,蹙起的柳葉彎眉下,秋水般的眸子裡映著淚光:「你要是出事了可讓媽媽怎麼辦?」
說著說著她的淚水就落了下來,恆野慌忙伸手去哄:「我沒事呀,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好什麼?臉腫得跟什麼似的。」恆明華推門而進。
他這麼一說,恆野才覺自己身上痠痛。他哼唧了一聲,軟乎乎地對著媽媽喊疼。
「媽媽摸摸。」許映月摸著他的小黑臉心疼得不行,得虧是黑,不然肯定青青紫紫的更是嚇人,她想到這裡又是想哭,將恆野攬在懷裡問恆明華:「醫生怎麼說?」
「沒什麼大事。」恆明華親了親她的鬢角,隨後又摸了摸恆野的腦袋:「讓寶貝再睡會吧,你也休息會,熬了一天了。」
恆野還想說自己不困,抬頭看見了許映月眼下的黑眼圈,連忙閉眼又躺了回去。
「媽媽,我想喝趙姨做的菊花腦湯。」他嘀咕。
這個季節哪來的菊花腦?許映月也是急迷糊了,一個勁說著好,隨後拉著恆明華走了出去。
「謹行呢?」她問。
「攆走了。」恆明華冷哼。
許映月捶了他一拳:「小野肯定想見他,你趕他走幹什麼?」她自己就是個oga,情潮前後有多需要alpha的安撫她比誰都清楚。
「那個臭小子,敢趁人之危標記小野!」恆明華瞪眼。
「那只是臨時標記,又不是永久的,要不是他幫忙,小野……」許映月想到不好的場景,又是嚶嚶哭了起來,恆明華連忙柔聲去哄:「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該趕他走。」
「快讓他回來!」許映月說。
恆明華暗自咬牙,不情不願地給傅謹行打電話。
「叔叔。」死小子裝模作樣的聲音聽著就刺耳。
「快點回來!小野要喝菊花腦湯!」他惡狠狠,心想你找去吧你。
——
恆野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眼下實在是睡不著了。監聽儀時不時的滴上一聲,他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盯著頭頂的天花板,一靜下來後,不免地就回想起了那時的場景……
他猛地拉起被子,將滾燙的臉埋進柔軟的被子裡,alpha的資訊素似乎還縈繞在鼻端,令他的心砰砰直跳。
「我是被標記了嗎?」他吶吶自語,指尖顫抖著撫上後頸,那裡被紗布貼著,稍一碰觸便會疼痛。
「好像不是……」他模糊回憶起了生理課上聽到的知識:後頸的資訊素注入只是臨時標記,可以緩解oga的情潮痛苦,永久的標記需要在……裡成結……
他想到這裡,身下竟是起了異樣……他夾緊雙腿,慌亂地側身,一抬眼,就看見了造成自己這副模樣的始作俑者站在門口。
看著恆野紅著臉哼哼唧唧扭個不停的樣子,他挑眉,輕輕一聲:「哦?」
我不是我沒有!恆野瞪大眼睛,舉起雙手。
第 28 章
氣氛一時間是死一般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