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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離去的方向,默默收回眼後。
又去了一趟國子監,對著尚不知情的南黎等人說道。
“這是陣法,你們帶人在京城按照此圖上的樣式繪製,分批前往各郡縣,時間緊迫,要在天黑之前完成,等事情結束,我再跟你們細說。”
薛岫說完後,人也沒了蹤影,獨留南黎等人面面相覷後,立馬動員起來,瞧薛岫那模樣,這件事一定不簡單,容不得他們馬虎。
按照薛岫所說,他們分別帶隊前往各郡縣,京中留守薛天樂,由他帶著東渚等人在京師重地,按照圖紙銘刻陣法。
他們頂著風雪,吃力地邁著步伐,踩著小腿厚的血,向前挪動著,等到了地方,立馬清理掉雪,在地上繪製著,臉上冒著豆大的汗鵝毛大雪飄零落在他們的眉眼,肩頭,很快氳溼身上的衣物。
微薄的靈力運轉著,被凍傷的手指吃力地顫抖,卻也無人叫苦叫累,他們也知現在情況緊急,容不得他們耽擱。
“阿孃,你快回去,”少年著急地勸阻著。
“看到你在這天寒地凍地受苦,阿孃如何放心得下,”衣物華麗的夫人撐著傘,為少年擋去風霜。
“阿孃,我是修道者,有靈力護體的,這點風寒於我而言就像毛毛雨,不礙事的,阿孃你身子骨不好,可莫要受了凍,你要是病了,我和阿爹都會傷心的。”
少年邊說邊繪製著,低垂著頭未曾抬起,凍得通紅的指骨緊緊握著筆強撐著,生怕被他阿孃看出異樣。
正是因為知道天有多冷,少年才心裡擔憂,著急道:“阿爹,你快把阿孃帶回去,你們在這,會讓我分心的,我若是沒有好好完成任務,夫子是會生氣的。”
“他生氣便生氣去,怎沒瞧見他的人影,反倒讓你們這群年齡小的再這挨凍,”婦人抱怨著,心底也升起幾分對薛岫的怒意,略微不爽。
“夫人已經去郡縣了,郡縣那邊人手不足,我有些同窗都被調離前往郡縣了。”
聽到這一言,夫人臉上微紅,想到自己方才錯怪薛岫,誤以為他把活扔給孩童,自己去享清福,不免有些尷尬笑道:“倒是我錯怪你們夫子了,沒想到他已經動身去郡縣了。”
“我們先回去吧,別妨害到孩子,”男人柔聲說著,摟著夫人一點點地向家那邊走去。
少年吸了吸鼻子,鼻頭凍得通紅,手都要麻木毫無知覺,等最後一句落下,他虛弱地癱倒在地上,劇烈地喘息著。
大口呼吸著微薄的空氣,撥出一口口地白霧,雙眼迷茫地看著天上飄落的白雪,一點點落在他的臉上。
須臾,一道透明的光罩籠罩在整個京城的上方,抵擋住嚴寒的風雪於外面,任由罩外風雪肆虐,也沒有飄進來。
少年呆呆地看著這一幕,嘴角綻放出極大的笑容,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衝進家裡,揚聲喊道:“阿孃阿孃,雪停了。”
◎大雪肆虐,狂風不止,厚厚的積雪已有幾◎
魯陽郡
大雪肆虐, 狂風不止,厚厚的積雪已有幾尺深,鬱鬱蔥蔥的山巒皆被白雪所覆蓋, 倒塌的樹木橫穿道路, 攔下行人。
裹著厚重棉襖的漢子, 正撐著傘,護著身邊裹著棉被懷中正抱著尚在襁褓中嬰兒的妻子,顫顫巍巍地走在雪地上。
積雪掩蓋他們的膝蓋, 望眼過去皆是白茫茫一片的景象中, 卻又不得不向前走著,企圖在大雪封山之前, 求那一線生機。
即使膝蓋已然僵硬, 他們也不得不向前走著,眼前都有些發昏,風颳在臉上, 如同一把把小刀子, 臉凍得麻木毫無知覺,耳邊只能聽到胸腔劇烈的呼吸聲。
妻子摔倒在地,深陷在雪地裡,漢子連忙蹲下,這個動作彷彿都廢了他很大的勁,吃力地從雪地裡將妻